“唔……”
大清早,苏年便钻到了被窝里,昨日他打游戏打得晚了点,上床后沾了枕头就睡了过去,昨天没得到男人疼爱,习惯了被玩弄的身体一大早就开始情动。
看何少爷还睡着,心急难耐的他急不可待的为对方带来特殊的叫醒服务。
小心翼翼的扯下裤子,露出蛰伏在密林中的肉物,两个多月前这根东西还又大又粉,多日来的摩擦已经让它色泽沉了不少。
苏年秀挺的鼻子凑在上面闻了闻,男人的性器散发着微微的凉意,没有前几个世界那种特属于鸡巴的腥臊,只有一股淡淡的木香。
可能这就是有钱人家养出来的身体吧。
苏年没想太多,伸出舌头舔上那肉块。
也许是因为何少爷还在睡觉,鸡巴醒得有些慢,苏年叩首并用,那圆润的龟头才从包皮中探出。
那独特的木香充斥着鼻尖,苏年甚至有些迷醉,他越发忘情的舔舐着逐渐苏醒的巨兽,双腿间的小鸡巴也硬得流水,后方的雌穴不必多说,早已收缩着期待大鸡巴的进入。
何必死在苏年嫁进来没几天就开始试着像人类一样生活,他陪着苏年吃喝拉撒睡,在对方入睡时也强制自己进入一种混沌状态,这种属于鬼的睡眠,也是他三百多年来第一次做。
鬼醒来时和人类一样,有一个短暂的迷茫期,他眨了眨眼,意识到有快感从下身传来,这两个多月来他没少被苏年伺候,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苏年平日最爱挑逗何少爷,总是在他看书读报时走过来,一把抢过那些书籍,理直气壮的说要大鸡巴插骚逼和骚屁眼。又或者是在花园中散步时,把他拉到周围的亭子里,蹲在他面前说想鸡巴了,要吃两口。
何少爷的鸡巴几乎每日都在苏年的身体、嘴巴里进出,但大清早就被舔还是头一回。
他掀开被子,看到了因空气太少而憋得有些脸红气喘的青年,对于妻子,他收起了过去的虚伪,有些无奈道:“也不怕把自己憋坏了,闷着了吧?”
苏年朝他眨了眨自己略带水汽的眼睛,轻咬了一下嘴里的肉物,何少爷失笑,“没有怪你的意思,今天怎么这么馋?”
苏年这才从他腿间起来,长腿一迈坐在了他腰间,语气里有些抱怨,“昨天没做,今早起来下面很想要。”他挑起自己的小鸡巴,微微顶胯,让男人看清楚自己泛水的女屄,语气天真道:“你看,出了好多水。”
何必死眸色一沉,对方总能如此肆无忌惮的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他点点头,“小屄好骚,一张一合的。”
苏年软软道:“老公,用大鸡巴艹我。”
谁能拒绝这样的尤物?何必死让苏年坐在自己腿间,后者熟门熟路的握着鸡巴往自己屄里塞,屌头插进骚屄里眉头轻蹙,抱怨道:“你太大了……啊,每次都好难吃进去。”
男人当这是夸奖,咬着苏年耳朵道:“不大点怎么留住你?”妻子这般骚气,他性能力若是差点,怕不是要红杏出墙?
“唔……哦好棒!”苏年屄里有水,过大的鸡巴很快就在屄道里畅通无阻的抽插起来,他自虐般的把子宫往鸡巴上怼,几十下骑乘后如愿把大龟头纳到宫腔里,青年的手在男人肩上留下指痕,喘息道:“鸡巴到子宫里来了,好涨……吸吸奶子……”他挺着胸,把两颗硬挺的乳头往男人嘴里送。
何必死深深注视着自己的妻子,低头咬住其中一颗乳粒,苏年继续淫叫,“好爽~~操我,操骚屄,在子宫里射精啊~~我要给你生宝宝~~!”
听到这番话,何必死再也忍不住,鬼气暴起,汹涌的黑雾包裹着一人一鬼,但苏年对此一无所知,只是抱紧何必死,在他鸡巴上疯狂颠动。
屋外游荡的恶鬼对此见怪不怪,他们已经习惯了清晨屋子里传出来的淫声浪语。
不同于后院的平静,何宅前院门外突然出现了十个青年男女,他们互相自我介绍,说着什么第几次游戏场,老手新手晋级赛之类的。
何宅的管家打开大门,一行人下意识朝他看去,明明现在还是上午,何宅内却阴暗得犹如暴雨前的阴天,隐隐透露出不详。
管家苍老的声音响起,“你们就是少爷的朋友吧?远道而来参加少爷二十三岁的生日,辛苦了,先进来吧。”
十个人没有多虑,跟着管家进了何宅,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他们脚步停了一瞬,仿佛再也离不开这里。
管家NPC重复以前的游戏场规则,面不改色的说完“少夫人刚离世,尸体在灵堂的棺材里,少爷丧妻心痛,迟迟不肯下葬,参加生日宴会时不要提起少夫人,也不要到灵堂去。”随后才想起,这次的少夫人还没死呢!
算了,都是少爷的问题,他只是按照原先的剧本走,应该不会被吃掉吧?
想到喜怒不定的疯狗少爷,管家眸子里升起一丝不可察觉的恐惧。
“客人们先去放行李吧,后院的西厢房是你们的房间,睡哪间房你们可以随意选择。东厢房是老爷、夫人、大少爷、二少爷的住所,客人们若是想找大少爷可以先告诉我们,擅闯的话夫人会不开心。”
他视线扫过一个个活人,不自觉舔了舔干巴的嘴唇,仿佛看到了什么大餐盛宴,十个玩家都不是新手,虽然心中有惧怕,但也不至于失态。
还在房里给娇妻打种的大少爷若有所感,往前院的方向看了一眼,身下的人又伸手去揽他的脖子,软嫩的红唇又凑上来亲吻。
【已经到这时候了吗……】游戏场都开了。
男人揉着青年的屁股,胯部紧紧压住对方的会阴,鸡巴小幅度抽出后用力的操进去,大龟头在子宫里搅动。苏年面色潮红,感觉到对方越来越使劲,知道男人要射了,他揉着自己的奶头,含糊道:“射、射进来,在子宫里……唔……”他又被亲住,骚屄如愿以偿的接了一大泡浓精。
缓了大概两分钟,何必死捋着他被汗浸湿的头发,温柔道:“家里来客人了,你……”他想让苏年这段时间内先在东厢房里别出去,洞悉全宅的他已经知道管家说少夫人死了的这件事,但对上苏年略显迷茫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什么客人?”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过几日便走了,管家自会招呼,你如往常一样便好。”想到游戏场的规则,那些玩家不会安分的待在前院和西厢房,苏年很有可能会碰到他们。
看来这次杀人要杀快点了。
苏年发现家里很不对劲,自从客人到来以后,整个何宅的下人显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兴奋,那是一种狂热的、让人生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