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没有什么比看宅院里的恶鬼互相厮杀和玩弄玩家更有意思的事,但今天苏年所带给他的一切体验,却让他有点意犹未尽。
他本来以为这就已经结束了,谁曾想青年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吞到了肚子里,鬼的精液蕴含着浓重的鬼气,又冰又凉,对方明显的冷得抖了一下。
但他似乎是魔怔了,双颊发红,含糊不清的凑了过来,嘴里喃喃道:“我都吃下去了,你也给我点奖励……”
苏年知道自己身体淫荡,特别是经历过魅魔那个世界后,他对性事基本离不开,但上个世界的后期他告别了性爱,直到现在起码已经过去二十年有余,灵魂自然是空虚无比,连带着躯体都有些晕乎难受。
所以他也没去想何必死的精液为什么冰冷至此,他只是急切的挨到对方身边,像只乱窜的兔子坐到对方的大腿上,隔着裤子用私处蹭着男人。
“给我,我也要,我也要你的……”
何必死自然是不知道他要什么,有些木讷的看着苏年坐在自己腿上,只是在他的磨蹭下,刚射过的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苏年得不到对方的反馈,他此时情欲上头,干脆自己抬起屁股,把那内裤和薄裤一起往下车。
何必死看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白嫩纤细,不知为何生出一种用手去揽抱的冲动,只是还不等他行动,这勾人的妖精就拉着他的手去摸那不能暴露在外人面前的私处。
入手的粘腻和水意都告诉何必死,苏年腿间的这个东西不是正常男人所拥有的,他皱着眉头,把对方歪歪垮垮的上衣翻开,看到了那根比起他来逊色太多的男性阳具,还有他手指此时触碰着的女性外阴。
难怪……
原来如此……
苏家把他送过来竟是因为这个。
他大可以因为对方是个不阴不阳的人而大发脾气,招来那些恶鬼把苏年分食了,以维持这个游戏场的规则。
但……
有些舍不得。
对方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何必死垂眸,耳边全是这人又软又甜的哀求。
“摸摸我,我好难受。”
他听着苏年的话,在那饱满的女阴上用指腹划过。
苏年如遭雷击,整个人夹紧了腿间那只手,用豆豆在男人的手上狂蹭。
女性外阴的敏感点可比前面的阳具多得多,光是触碰他就已经要高潮了。
但人总是贪心的,被手指摸过后,他就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进到自己身体里来。
苏年被何必死生涩的玩弄着雌穴,一边去握住对方半勃的鸡巴,他此时还不忘维持自己看片学习的人设,讨好道:“我看他们都是把这个插进去的,你也插我好不好?”
何家大宅的夜晚向来不宁静,白天这里多干净,晚上就有多肮脏。
厉鬼们最期待的便是每二十年一次的何家大少的婚宴,只有这一晚,它们能分吃一个活生生的人类。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鬼怪围守在婚房之外,按照往常,新娘子差不多要开始逃跑了,只要她踏出婚房一步,它们就能享用美食。
一个时辰后,几乎整个宅子的厉鬼都到了这小小的婚房前,他们毫不在乎,大声的用鬼语讨论着自己待会要吃哪个部位。
新娘迟迟不跑,它们也不担心,以前也有新娘是清晨才开展逃跑计划,它们完全可以等。
规则特殊的游戏场里,婚房完全将里外环境分隔开来,苏年听不到外面鬼怪的高谈论阔,鬼怪也听不见这里面的“春意盎然”。
只见俊秀的青年坐在了男人的腿上,脸上尽是诱人的春潮和媚态,激烈的情事让他处于极度兴奋和缺氧的状态之中,除了大口呼吸就只能吐出几个单字呻吟。
何必死也没好到哪去,向来无情无欲的恶鬼额间居然冒了汗,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抓住那纤瘦的腰肢,帮着青年起起落落,未经人事的粗大鸡巴在同样纯洁的湿滑肉穴中肆意进出,粘糊磨人的水声在交合处响个不停。
苏年魂都要被肏没了,不论过了几个世界,他依旧会被男人干得晕头转向,虽然灵魂已经饱尝情事,但身体还是初次。
第一次就用这种上位,让他娇嫩的子宫直接被硬挺的鸡巴插开了,激烈的宫交差点没让他晕死在床上。
“阿何……”他艰难的叫着何必死的名字,男人听到他的叫唤后也低下了头。
做爱就是要……
接吻!
苏年扣住何必死的头,向他献上了自己的初吻。
他像个抢到了蜜糖的小孩,痴痴笑道:“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
咚!
咚!
咚!
何必死感觉到自己左胸处有什么东西在打鼓,他下意识按住那里。
他要说什么,又或是做点什么,去掩盖这种奇怪的感觉。
他沉默着,把苏年换了个位置,将人压在身下,加快速度摆动腰胯,大鸡巴像是捣药一样狠插骚穴,交合处淫水四溅。
“唔唔唔不……太快了!啊、啊……不行……要射了呜……”苏年不断哀求着,小鸡巴无力的射出精液,但男人的操干依旧没停。
何必死只是不想让他再说出那些让自己奇怪的话。
天蒙蒙亮时,何必死才放过了苏年,对于鬼怪来说,只要不受伤,精力就是无穷无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