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世界主角,只要不做损害主角利益的事,干什么都顺风顺水,提亲,摆宴,入洞房,不过是在短短半月内就完成了。
京城的人们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新将军府的花轿去那富庶的苏家把苏大少爷给接走了。
随着苏年出嫁,京城待字闺中的姑娘们心碎一地,也有不少男子暗自悔恨,早知道这苏年喜欢男子,他们也去追求了,哪轮得到这粗野将军。
等到将军府开放了免费的流水席,他们都进去吃两口蹭蹭喜气时,才见到高大威猛的熊入锋,那身强体壮的模样,看上去能一手掐死两个书生,那些原先生出翘墙角的心思的人也都不敢说话了。
新娘一般要待在婚房里等到晚上,不过苏年是男人,这些条条框框在同性之间的婚姻就不怎么管用,他卸了那些累赘的步摇,脱去厚重的婚服,换上另一套较为简单的红色新郎装,跟着熊入锋一起出去敬酒。
他本就好看,如今又上了些比较细腻的妆,整个人更是显得熠熠生辉。
虽然敬酒时已经控制着只抿一小口,但喝的次数多了,整个人都面色酡红,眼神都迷离了,见越来越多的目光落在苏年身上移不开后,熊入锋有些吃醋,抱着想把人藏起来的心思,先叫下人把苏年带回房里。
天一黑,熊入锋就辞了众人,把宾客都交给岳父岳母,自己大跨步回房,苏年已经睡过一觉,此时正小口喝着粥,见熊入锋回来便招他过来一起吃。
“不了,我酒喝得有点多。”他今晚都没怎么吃东西,光是喝酒都喝饱了。
苏年又喝下一口粥,舔了舔嘴角,“去换衣服,然后洗个澡,身上一股酒味,臭死了。”
熊入锋是不太想去的,他满脑子都是苏年乖巧温顺的模样,恨不得马上把人抱到床上去疼爱一番。但他舍不得自己臭到苏年,便扯了扯领口,去隔间草草洗了个澡,说是草率,但也把酒味去除大半。
苏年已经在床上坐着等他,头上也盖了红盖头,婚礼的习俗,他还是想过一过的。
熊入锋用放在一旁的喜秤把盖头挑起,两人以茶代酒,勾手喝了交杯茶。苏年又剪下两络头发,装到一个荷包里,然后塞到枕头底下。
“这样一比,当初在村里的婚礼可真简单。”
说简单都是给面子了,那可以称为寒碜。熊入锋想到以前的日子,道:“委屈你了。”
“那有什么委屈的?你当时可是把最好的都给了我。”
熊入锋可不这么认为,他当时能拿得出的东西,都比不上现在的毫毛。自从知道苏年的身份后,他就无比庆幸自己被朝廷征兵,立了战功做了将军,不然他哪里配得上苏年?
见熊入锋不吭声,苏年亲亲他,道:“不说那些,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想用一晚上去懊恼过去吗?”
“我……”剩下的话都隐没在吻里,不知不觉两人就滚到了床上,衣服鞋袜扔了一地,苏年的一只小乳被熊入锋含在嘴里,女屄被他用手指抠挖,让他很快就动情的叫出声来。
熊入锋舔过他的奶,也舔过他的肚脐,甚至把那笔直的嫩鸡巴给含进嘴里,苏年全身上下几乎沾满了熊入锋的口水,特别是小腹被舔的时候,他觉得隔着肚皮后的子宫都隐隐发麻。
鸡巴被含入的时候,他一下子愣住了,他长这么大,经历过这么多年,都没怎么弄过前面,平时只是插一下女屄,前面的鸡巴就能自己笔直的射出来。现在鸡巴置身高热的口腔里,他身为男性的原始冲动马上激发,不由自主的轻轻挺了下腰。
“唔……别、别吃我鸡巴。”
熊入锋见他这模样,更是铁了心给他口,含着那小肠就前后动作起来,苏年哪里忍得了?不过十几下就尖叫着喷精了。
速度快得让熊入锋咋舌,那射出来的精液甚至没有腥味。苏年喘着气,熊入锋却不给他休息的时间,再次张嘴含住了那口嫩屄。
饱满的屄口被大嘴盖住,厚实的舌头舔开了缝直直探进去,把阴道壁舌奸了一遍。
苏年的腰都弹起来,两条腿不自觉交叉箍住熊入锋的头,让对方整张脸埋在自己胯间,就像是他在用屄强奸人家的头一样。
熊入锋像是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把屄洞当成水壶口,嘴盖在上面就猛地吸,苏年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从这屄里被他吸出来了。
前面的小豆子也没逃过被玩弄的命运,男人喝够淫水以后就对着那处又咬又扯,本来圆润的豆子硬是被拉长,苏年甚至感觉自己有了两根鸡巴。
“不、不要玩了。”苏年体内痒得不行,舌头和手指哪里能满足他?他大张着腿,双手把屄洞掰开到最大,“插进来,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
熊入锋忍无可忍,扶着粗长的鸡巴就肏了进去。
苏年发出一声吟哦,“进来了——好满!好舒服!”
他这两天都有被熊入锋干,因此骚屄很容易就把这骇人的阳具全部吞下,宫交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苏年搂着熊入锋的脖子,吐气如兰,“快干我,让我怀孕,相公——”
熊入锋本来就如同野兽一般勇猛,被他这么一勾引,更是失去理智,抱着他的屁股就一顿狂插。
鸡巴次次捅到底又抽出,两颗存满精液的睾丸把他屁股都打红了,但这不要命的小婊子还不知死活的说:“鸡巴!好猛的鸡巴!相公干我!干烂我的屄!”
这淫贱模样哪里还有少爷的作派?熊入锋如同一只野生狗熊一样压着他,嘴里尽是“扛哧扛哧”的呼吸声,有几个平日和熊入锋交情好的将士还想闹洞房,结果刚走到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肉体撞击声,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摸摸鼻子走了。
居然这么急,还没闹洞房就先干上了。在他们的认知里,如若苏年不是个男人,估计没多久就要怀上了。
而房内的苏年确实是奔着怀孕去的,他像是白肚上翻的青蛙,两条腿M字形摆着,随着肏弄一晃一晃,白花花的嫩腿晃得熊入锋发晕,大手抓住一条腿举起,“吧唧”一声亲了上去。
“唔——”苏年迷糊的眼都瞪圆,一边挨肏一边看着男人舔自己的小腿,他现在全身都是敏感点,就算是小腿被舔也带动着骚屄收缩。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肏烂了,熊入锋的胯顶得他好疼,子宫无时无刻不被龟头抽插,前面的骚鸡巴不是在流精就是在漏尿,任谁看了都会上来干他一翻。
又是一记深顶,苏年翻着白眼到了高潮,子宫和骚屄紧紧箍住龟头和根部,熊入锋拔都拔不出来,干脆精关一开,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部泄在宫腔里。
泄身后是短暂的温存,苏年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后,调出自己的系统看了一眼,年龄后面标着易孕后期,他咬咬牙,今晚就算被肏烂了,他也要成功怀上!
“相公……我们再来……”
熊将军府屋顶上的猫表示,今天屋子里的人类怎么格外的吵,天快亮了才安静下来,还让不让猫睡了?
然而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度过后,猫猫还是屈服的转移了屋顶。
时间一转到了年底,苏年跟熊入锋外出采购年货,这些东西都有下人采办,不过苏年还是喜欢自己去购置年货的感觉。
京城分东城区和西城区,东城区是住宅区,西城区主要是集市和平民小巷,他们路过一家簪子摊,摊面上的簪子做工还算不错,苏年挺喜欢,便停下来看了看。
“相公,你看这个簪子衬我吗?”苏年问道,然而过了几息,还是没有人回答。
“相公?”苏年抬起头,就看见熊入锋直愣愣的盯着某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