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很年轻,而且着实很好看。
不仅好看,这人竟几乎什么都没穿!
眼前美景堪称活色生香,白霏觉得自己下腹的器官精神百倍地跳了跳,眼睛又忍不住继续往下看。
魔头身姿光洁修长,肌理停匀,软玉般的雪白肌肤上没有半丝伤痕,衬得两颗袒露的乳尖嫣红如樱果,几乎看到了就想伸手捏一捏。
视线再随着乳尖沿着肌理线条向下,便是魔头结实流畅的细腰,一片红绡搭在腰间稍遮了遮男性器官,支起的一条腿下面,隐约是浅红的穴口。
魔头抬起眼,斜斜向他睨了一眼。
“好看吗?”
白霏眼睛几乎粘在了这魔头腿间白腻肌肤上,喉头“咕嘟”地吞了口涎水。
魔头似是笑了,两条修长的腿又分了分。腿间的密处坦坦荡荡地露出来——颜色软红的肉穴显是早被揉开了,边缘挂着些晶莹水光,看起来很湿,很软。
“想操吗?”
———
白霏简直不大知道自己是怎么昏头昏脑扑在这年纪足做他曾祖父的老魔头身上的。
虽他算得上男女不忌,但实则比起男人更爱女色——男人总没那对好搓好揉的大奶子。但被这魔头眼睛一勾两腿一张,白霏只觉浑身的血咕嘟咕嘟沸腾着往一个地方冲,除了把面前这人按在身下挞伐出哭腔来,脑子里竟没了什么别的想法。
把胯下涨的生疼的肉棒大力捅进魔头下身湿软的洞口,被顶开时,魔头轻轻呻吟了一声。声音很轻,带着点让男人骨头酥透的软。
白霏被激得哆嗦了一下,不知何处来的胆色,又伸手扣住魔头的腰,把一条修长流畅的大腿扛在肩头,又拿整个身子往下压。
魔头轻轻唔了一声,由他折腾。一条腿被白霏压得几乎折叠在胸前,就把两条腿打开到极致,由着男人往里撞。
魔头身子触感不软,白霏手指扣着的腰肢和大腿都肌肉流畅,紧而温韧。两相对比,就显得两腿间紧紧包裹肉棒的洞口软极了,又腻,又滑,又紧,湿热娇软,每撞一下就裹着肉棒吮吸着往上缠。
——活了二三百年,只怕专练的这勾男人魂的功夫,怪不得修炼得妖精相似。白霏爽得头皮像栓了根筋往上扯般一阵一阵发麻,一边按着魔头往里狠干,一边在心内暗想。
扑哧扑哧水响着插了一会,魔头显是得了趣,原过分苍白的脸庞晕了层血色,眼神朦胧,一声声喘息呻吟个不住。白霏心思微微动了动,往芯子深处死命顶了几下,在魔头陡然更急促的喘息声中把人翻了个面。
原以为这魔头未必肯以后背对他,白霏几天前就反复默想过这一段,甚至早早想好了道歉的说法——莫过于什么“尊上身子太美味小的忍不住”之类,只是本以为是违心,此刻倒仿佛成了真话。
谁想魔头竟好似完全没有介意,由着他的力气翻身趴伏在床上,黑发披散下去,脸庞半埋在胭脂软枕中,露出一段白玉般的修长脖颈和流畅背脊。
虽被眼前美景和依旧依依不舍吮着自己性器的软红肉穴勾得口干舌燥下腹发紧,白霏的眼神却不由得暗了暗。
——他是来干什么的,可还没忘光。
这此刻正在他胯下享欲呻吟的魔头实打实是白家血仇。百余年前,一时风光无两、烈火烹油花团锦簇般的白氏盛族,被这魔头带人几日间屠了个干净。
也不是没人问过他为何毫无预兆间把白家杀做尸山血海、断壁残垣。那魔头的回答大抵是:“我乐意。”
…说得也是,那些时日,这魔头喜怒无常,动辄杀人,哪有什么理由可讲。
白家一场浩劫后,余下些旁枝苟延残喘,近些年来勉强恢复些地位,往日炼器宗师的荣光也尽不能复了。
想着这些旧事,白霏又咬了咬牙,心里主意已定,便索性把平生寻花问柳的手段拿出了个十足十,时而伸手去前面撩捏那人乳尖,时而伸去下方照顾性器;腰身更是着意加了精神,时而碾磨,时而轻撞,再时不时来几下狠的。
身下魔头果然越喘越是忘情,脊背沁了一层的凉汗,浑身泛起情欲染的微粉,被撞得浑身发颤。
又干一会,听得这魔头声音哑得发抖,白霏知道他快到顶点,索性整个身子伏在这魔头背上,腰间打桩般狠干,每一下都十足十地重重往深处楔。——而白霏的左手,似有意似无意地,顺着魔头汗湿的肩胛骨滑过去,从背后停留在他心口的位置。
后脑,脊椎,心口。所谓要害,莫过于此。
白霏默默咬了咬牙——就是现在。
他来此处自然被搜过身,并没有带甚么武器。然而白家嫡系近年来都修习灵力外放做剑锋的功夫,原也用不到什么身外物。下身几次狠顶,在魔头呜咽得近乎哭泣的声音里,白霏从背后抚着魔头心口的手指,霎时间青芒暴涨!
哧地一声,青芒刺破血肉,从背后往那沉浸在极乐欲海中的魔头心口直插进去。
霎时间,一蓬鲜血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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