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宁夕原本无所谓成绩什么时候出来,这会只希望最好立刻出成绩。
“江老师,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这会已经到家了,两人即将分开,霍宁夕积攒了一路的勇气,这会终于能够凑足开口的力道。
“什么问题。”江源的手已经放在门上,拉开了一条缝隙。
霍宁夕紧张地吞咽了一口不存在的口水,事实上他赶紧自己尤其口干舌燥:“我想问,想问你。你和,周易川,是什么关系。”
江源突然拽过霍宁夕,扯着他背靠在墙壁上,凑到他面前,两人的呼吸都交错在一起:“你先回答我,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如果你回答的让我满意,我就告诉你。如果不满意,那我只能说无可奉告。”
霍宁夕眼底露出一丝茫然,他为什么要问呢,他心里清楚的很,可那个答案能让江源满意吗?他不愿意对江源说谎,但他更不愿意让对方看清自己丑恶的内心世界。
霍宁夕咬着自己的嘴唇,力道大的几乎要咬破,就好像那嘴唇是别人的似的。
究竟该怎么办。
江源突然伸出一根食指,在霍宁夕的上唇摩挲了一下:“松开,再咬下去,咬出血了怎么办。”
霍宁夕慌忙松开上唇,露出一抹茫然,嘴唇上仿佛还留着江源手指触感,他方才来回摸了好几下,霍宁夕记住了那种力道和温度。
“怎么还不回答。”
虽然在催促霍宁夕,可江源的脸上并看不出来焦急,他就像缴获猎物的野兽,偶尔松开爪子放人猎物逃窜,但实际上他并不担心猎物逃跑,因为这里是他的领地,所有人的情绪和感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霍宁夕颤抖着嘴唇,眼神凶狠地看着江源,胸腔剧烈起伏,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因为,因为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哪怕你是我的老师,哪怕你不喜欢我,甚至哪怕你喜欢别人,我都不介意,我都无可救药的喜欢你。我要问你,是因为,我想知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因为我疯狂的嫉妒他可以在你身边。所以我想知道他凭什么可以,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我差在哪里了?要怎么样,我才可以,也在你身边……”
这段话其实有那么些语无伦次,前面还带着一种强烈的激荡的情绪,到最后一句,已经低的几乎听不见。
江源低垂了眼:“我和他,暂时算是床伴的关系。可是之后,等他回来,就不一定仅仅只是床伴了。”
“床、伴?”霍宁夕重复了一遍,他自然知道这个词的意思,脸色有些发红,连耳朵尖都红地透明了。
江源及其有耐心地解释:“嗯,就是只上床,不谈感情的那种。”
霍宁夕还是那种十分呆楞的模样,他委屈巴巴地道:“那,那我有没有可能,和你谈一下感情。”
江源被他的模样弄得有些好笑:“如果我说不行,你可以做我的床伴吗?”
霍宁夕沉默了一会,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你说要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不会拒绝你的。”
“那你就是愿意了?”
“我愿意。”霍宁夕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做点床伴该做的事情。可以吗?”江源露出一个坏心眼的笑,他本来还在琢磨怎么哄着霍宁夕上门呢,毕竟任务在那板上钉钉的。没想到自己运气难得变好了些,这家伙自己送上门了。
霍宁夕几乎想要立刻回答可以,可他却还是憋住了那种冲动,他怕自己吓到江源,索性就明知故问:“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江源凑过去,在他嘴唇上印下一个浅淡的吻:“先从接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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