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被子里，眯眼瞧着身侧的蓝初羽的表情，饿狼一般。
四目交错，蓝初羽意犹未尽，勉强道:“那…那今天就到这，我抱你去洗澡。”
房间内所有的墙壁全部被打通，浴室和卧房之间只隔了一道玻璃门。
十几米远的距离，顾慕衍感觉自己被颠的快要散架。他被放进浴缸，身体浸入温水，使得紧张颤抖的肌肉逐渐恢复平静。
“水温还合适吗？”
顾慕衍头搭在浴缸沿上，面前的蓝初羽脱光身上的衣服，身下的东西翘着有再次挺立的架势。他心里抗拒，但是剧烈的运动，消耗掉他大量的脑细胞，恍惚间，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
等顾慕衍清醒，睁开眼，天花板上的灯已经不在刺眼，他闭了会眼睛，等神经缓慢连接身体，他逐渐感知到身体的状态，浑身酸麻，舌根像是被割断了般。
没有奇迹，他还在蓝初羽家里。
“醒了？”
声音是蓝初羽的，他逃避的闭上眼，声音在他头顶再次响起：“你睡了有两天了。”
“我更想一睡不起。”
“两天没吃饭，只靠着营养液胃会受不了，吃饭吧。”
顾慕衍身体差，接连几日肉体加精神上的刺激，整个人脱水了一样，薄而惨白的皮肤与骨架紧紧黏合，连骨节相连接的沟壑都清晰可见，比起重症病房的病人没好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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