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几个组互相比完,排名最后一组则负责下半旬的值日,半旬过后,再重新随机分组,这样既可以让学子们互相帮助,提高学识,又可以让落后者,知耻而后勇锻炼体魄。
四书五经之中,也不乏微弱考点,自从这种分组法一经实施,学子们的对四书五经的薄弱考点,也越发牢固,每日晨读恨不得将同组同窗直接难住,为了不成为最后一名,众人也是煞费苦心。
这时间一长,四书五经被翻动的都快要破了皮,等到晨读结束,王平偶尔还能看到又个别同窗,头趴在桌案上,张着大嘴,呆滞的眼神放空一切。
王平出去透气,安青岚三人也在身侧,周墨轩甩着发胀的脑袋,双手撑在护栏之上,满脸怨气的吐槽道:
“谁不知道是谁想的这个办法,真够缺德的,二德问的我头都要炸了,这四书五经里咋还有这么偏门的东西……”
寒清远摇了摇头,想起刚才自己被问的一问三停顿的场面,有些犹豫的摇了摇头:“这..这法子,还是有些用的……”
安青岚笑着点头,没有说话,周墨轩见两人不认可自己的观点,有些忿忿不平的哼了一声,转头又看向王平:“王平,你认为呢?”
王平被问的怔了一下,神情有些不自然的挠着头,笑了笑:
“这事啊,还是有些用的吧……”
……
另一边,张六婶取了活雁,便朝着白家走去,在白家门口,还没进门,就瞧见远处有个穿着花花绿绿的婆子,也提着一只活雁走了过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婆子,这徐婆子望着张刘婶,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眼,也不奇怪,反而挤着铺了厚粉老脸,翘着兰花指嘿嘿一笑:
“这不是,张家姐姐吗?咱俩来的可真巧啊?不知姐姐为谁家说的亲啊?”
这徐婆子名声本就不怎么好,张六婶是打心底里厌恶,今日和这贼婆子走到一起,准没好事。
张六婶心下一叹,准备来个以退为进,准备等着徐婆子走了再过来,可这徐婆子也是个人精,哪能让张六婶就这么走了,当即就拉着张六婶进了院子。
一家也是看,两家也是看,白允悲自然没什么见怪不怪,这些年也不是没有其他婆子上门看过,对比对比也好,等几人进了堂里。
这哪还有张六婶说话的空隙,这徐婆子当即就夸起了,请他过来的人家,这家乃是邻县的童生公子,家里更是诗书传家,这才钱虽比不得白掌柜,但这名声却胜得白掌柜许多。
这徐婆子也是个人才,直接把那童生说的是天上仅有,是地上无双,年轻童生,家中传读,又与王祥不通文墨,农家子为比,这一番拉踩之下,气的张六婶胸口不断起伏,愤愤的盯着徐婆子,嘴角咬牙切齿的小声道:
“贼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