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无把县长又让人带了过来,“县长你是地方父母官,你养匪自重,鱼肉百姓,你可认罪?”
“我不服,我没罪,你说我有罪我就有啊!”县长辩道。他怒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此刻县长心中满是愤怒与委屈:“我一心为了这一方百姓,怎会落得如此罪名?武无啊武无,你定是受人指使,武无啊武无,你定是受人指使,故意诬陷于我。”
武无看着县长激动的模样,心中不禁闪过一丝怀疑:“难道真的是我错怪他了?可那些证据似乎又都指向他。”
但很快,武无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在心里暗暗说道:“哼,看他这般巧舌如簧,定是在狡辩,如此罪行怎容他轻易逃脱。”
县长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所做的每一项决策,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为了让这一方土地繁荣昌盛。
或许在某些事情的处理上,存在一些不足和失误,但绝无养匪自重、鱼肉百姓之举。我致力于整顿治安,加强巡逻,怎会养匪?我积极推动农业发展,鼓励商业贸易,何来鱼肉百姓?”
县长此时内心充满了绝望:“我多年的付出与努力,竟被这般轻易地否定,天理何存?若真被定了罪,这地方的百姓该如何是好?”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愤怒:“你们不能仅凭一些谣言和莫须有的指控,就将我定罪。我自问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百姓的信任。
若真有罪,拿出证据来,让我心服口服!否则,这般冤枉好人,天理何在?公道何在?”县长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而倔强,仿佛要用这最后的申辩,扞卫自己的清白和尊严。
武无依旧冷着脸,心中却也有了一丝动摇:“难道真的有什么隐情是我尚未查明的?可若放过他,万一他真是有罪,又如何向百姓交代?” 周围的气氛紧张而凝重。
“好,你说你是冤枉,那么东阳镖局林羽,张憨镖师指认你指使他们抢百姓,你认是不认?”武无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县长,语气严厉而充满质问。
县长神色一变,也是豁出去了。他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大声喊道:“我不认识他们,你叫我认什么!”
此刻县长的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怎么会这样?这林羽和张憨没见过我?不可能知道我?不行,我绝不能轻易就范,定要想办法不认罪。”
县长的内心充满了焦虑和愤怒,他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我是好人,谋的财富是我应得的,我一直致力于治理这个地方,为百姓谋福祉。
怎么会有人如此恶毒地诬陷我?武无啊武无,我们也算相识场,你怎能如此轻信他人的一面之词?我一定要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不能让这阴谋得逞。”
他一边想着,一边冲着武无喊道:“武无,你我相识已久,你怎能轻信那两个不知所谓之人的话?我身为县长,一直兢兢业业为百姓谋福,怎会做出这等天理不容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