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半个时辰。
高台下。
于和咽下汤包,分析道:
“《清微正炁典》,李先生想让老七你学的功法。”
“姜奚的三场比试,除了十一进六那场比试是实打实的对拼。”
“剩下的两场比试,六进三的比试只展露出了惊人的目力,出众的反应能力,以及超绝的技巧。”
“三进二的这场,就……”
“不过能让姒薪一击不成就认输,姜奚的实力应当是在姒薪之上。”
“老七,你有几成把握能赢下姜奚?”
陈柳饮完一碗豆浆后,自信回答道:
“几成的把握?”
“嗯……这么说吧,只要双剑不碎,魁首之位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说完,他看着于和问道:
“怎么了,老四,你脸色好像不太对?”
“哦,没什么。”
于和沉声回答:
“我就是感觉,时间过得好快。”
“三个月前,老七你才刚满十二岁;到如今,都已经修炼到了气血境七重天了;又三个月后,老七你就要去清微谷了。”
“老七,你踏入修炼一年都还不到,我们就要分别了。”
白乐、陆观、宋景、海峰、杨文五人听到这话,也都沉默了下来,神色各异。
陈柳听闻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低头,默不作声。
分别的忧愁弥漫开来,充斥在他们周围。
他们都沉默不语,这片区域就剩下钱多宝吃东西的声音。
当钱多宝反应过来,已经有一会了。
他悄悄地环顾四周,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为何我感觉,我好像是个多余的存在。”
遂即,他用力咬下手中的早点,试图制造出更大的声响。
“怎么可能!”
“错觉,这都是错觉。”
“一定是昨晚熬夜看画本子,现在脑子还没有完全睡醒。”
另一边。
姜望双手后背,俯身对重孙问道:
“奚儿,咱们书院的那位小武痴,你怎么看?”
姜奚思索片刻后,沉吟道:
“陈师弟天赋比孙儿强,但修炼时日尚短,修为只有气血境七重天中期。”
“修为落后两个小境界的情况下,陈师弟的纯阳真炁,却能略胜廉师兄《地岳重元经》第七层的重岳真炁。”
“这说明,陈师弟很可能将《纯阳化炁典》修炼到了第九层。”
“估算下来,真炁强度上,陈师弟的纯阳真炁与孙儿的清元真炁,应当在伯仲之间。”
“陈师弟击飞赤铜双锏所使出的那招雷影惊霄,是剑法《惊雷》的化境水准。”
“至于身法水准,也是化境《和风行》。”
“如此一来,武学方面,孙儿与陈师弟也是不分上下。”
“技巧上,不好说,但孙儿自信不会比陈师弟弱。”
“最后在气力上,陈师弟约万斤出头,孙儿则是刚好万斤,差距微乎其微。”
“以上种种排除后,孙儿对比陈师弟,能占优势的地方,就只有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