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逸挽起正欲行礼的傅秋芳,嬉笑道:“穿了蟒服就改口叫国公爷了?怎么不叫夫君了?”
说话间,张云逸往桌旁的凳子上一坐,拉着傅秋芳的手,顺势一扯将其抱坐在怀里,耳提面命,语带双关道:“在屋里,你怎么叫都可以,出去了,还是注意些的好,叫逸兄弟,叫大爷都行,叫国公,就太见外了!”虽然对于林黛玉的服从性测试,稍有成效,可过犹不及,饭还得一口口的吃。
虽然这事并非不好解释,可也需要把握火候,文武之道,尚且一张一弛,总不能接二连三,还需给林黛玉一些消化的时间。
这也是他没有对薛姨妈穷追猛打的原因,毕竟,才刚刚收拢傅秋芳,总得探明深浅,讲究个循序渐进。
当然,若是傅秋芳没有表现出刚才的拘促,他也不至于现在就提醒她主意称呼。
这会子,却正好顺着她的话锋,提醒一下。
上位者的好处,就在于别人都是围着他转,而他却不必考虑太多,迁就别人。
说起来,张云逸自得其乐,而傅秋芳才是那個身心都受到惊吓的人。
可得知了张云逸同样被蒙在鼓里,却也只能顺着他知道的剧本,做出早已知道其身份的模样。
“噯!奴家知道了……”
傅秋芳答应一声,略一犹豫,终究还是怯生生的补了一声:“爷!~”
说实话,虽然出乎预料,可眼下这个结果,在傅秋芳看来,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二人毕竟不是真夫妻,可自称妾身显然也不合适。
思来想去,自己与外室无异,可叫出奴家这个称呼,傅秋芳却心有不甘。
又在对张云逸的称呼上,做了些手脚,省了一个前缀。
虽说张云逸有言在先,在屋里怎么叫都行,可到底心里没底,喊起来不免心怀惴惴。
这声爷欲拒还迎,倒是让张云逸为之一颤,一把抱起傅秋芳,嬉笑道:“文龙可还盼着咱们早日开结果,嫂子,可得加把劲了!”
“爷!别……”
若说刚才只是紧张,这会子傅秋芳却是真的惊慌失措了。
只是,张云逸还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又岂会就这么轻易放过了她?
当然,他也知道轻重,只虚张声势一番,便适可而止,摆出一副悻悻然的模样,靠在床头,缓缓勾住了傅秋芳的后脑勺。
……
一夜无话。
翌日。
张云逸没有如昨日一般,不告而别。
而是一觉睡到大天亮,方在傅秋芳的伺候下,穿好了衣服。
随即,一把揽住她,坐在床沿,耳鬓厮磨道:“昨夜难为嫂子了!”
听到难为二字,傅秋芳顿时羞不自抑,嗓子也堵得慌,不自觉的干咳了两声。
张云逸看在眼里,却并未露出羞愧,反而一脸的惆怅道:“虽说大爷与文龙早有约定,背地里你只做大爷的人,可咱们也不能总是行夫妻之实,却没个结果不是?”
“是奴家没用……”
“也不能怪你!”张云逸一脸的自责,略一沉吟道,“这几天你先好生歇歇,待我再想想,看看有什么法子……”
“法子?”傅秋芳闻言,不禁心虚的念叨了一句。
她心下疑惑,可想到昨夜的遭遇,终究没好意思问出口。
张云逸也并未作出解释,陪着吃了顿早饭,方离开薛家,踏上了上衙的马车。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