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初夏时节,可薛姨妈体丰怯热,托起的臀儿好似一颗沾染晨露,熟透了的蜜桃,让张云逸爱不释手。
待到将挺翘的蜜桃盘出一层包浆,油光锃亮。薛姨妈方意犹未尽的颤声道:“宝……宝琴她娘怕是还在等我……”
张云逸悻悻然收回了手,薛姨妈方才扶着门框,颤颤巍巍的直起了身子。
她喘了会粗气,好容易才平复了情绪,窸窸窣窣收拾起来。
又歇息了良久,眼见着二更过半,她再也不敢耽搁,在张云逸的护送下,经大观园东角门,返回了荣国府。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还没等薛姨妈进屋喘口气,就见薛二太太迎了上来,放炮似的连声追问:“怎么这么久?嫂子可是去了东府?谈的怎么样?”
薛姨妈闻言,顿时没好气道:“还不是时候!”
“啊?”薛二太太一脸疑惑,“嫂子,这可拖不得啊!”
薛姨妈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她传达的虽是张云逸的意思,可薛二太太却显然会错了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是云逸的意思……”
薛姨妈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我刚才确实去了东府,也把事情跟他说了,他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待时机成熟再说!”
“时机成熟?什么时机?”薛二太太有些摸不着头脑,忙又追问道,“梅夫人不是委身于他了?怎么还没到时机?”
“这求人的事,哪能刨根问底?他又没说,这我哪里知道?你要是真急,就自己问去!”
为了薛宝琴的事情,她劳心费力的,没得半句好话,反而还作茧自缚,给自己凭添了一个劲敌。
薛姨妈心下有些不快,不无埋怨道:“为了这事,我这大晚上来来回回的,嗓子都冒烟了,连口茶都还没喝呢!这会子我也累了,就先这么着,有什么话明儿再说吧!”
虽说小憩了一会儿,可从宁国府回来路程也不算短,薛姨妈确实累的够呛。
加之,唯恐被薛二太太看出脸上的异样,亦或是嗅着味儿,窥出端倪,也顾不得薛二太太的反应,自顾自的快步回屋,关上房门。
留下个薛家二太太看着紧闭的房门,怔怔的发呆,半晌方重重的吐了口气,一跺脚道:“这可如何是好?”
她看似自言自语,不成想,暗处却传来一声回应:“母亲莫慌,咱们再想想,总有法子……”
不远处的屋檐下,一道黑影出现,正是面沉如水的薛蝌。
薛姨妈猜测的不错,晚上找上门的薛二太太,见没找着人,便猜测她去了东府。
连忙找到薛蝌,二人一直在等消息。
刚才的对话,薛蝌也尽入耳底。
对于薛姨妈不是时候,那模棱两可的回复,薛蝌显然想到了什么,只是唯恐母亲担心,只得故作镇定。
而一旁的薛二太太,却与之截然不同。
“不对!”
她惊呼一声,四下看了看,拉上薛蝌快步回了屋,低声道:“上回跟你大伯娘说起这事,她就脸色难看,只怕没好意思开口,拿话敷衍咱们呢!”
“真的?”薛蝌转忧为喜。
虽说只是猜测,可这对于薛蝌来说,无异于救命稻草。
薛二太太面露沉吟,仔细回忆了当日的情景,信誓旦旦道:“应该八九不离十!”
她看向儿子,深吸了一口道:“求人不如求己,她不是还叫咱们自己问吗?”
薛蝌不无疑虑道:“可是……若这话真是张云逸说的……岂非叫大伯娘觉得咱们……”
打草惊蛇的话,他不敢告诉母亲,只得拿这个做幌子。
听了薛蝌的话,薛二太太也陷入了沉默。
许多事情,她还蒙在鼓里,没有薛蝌的担心,唯恐节外生枝,让薛姨妈产生不满,撂了挑子。
母子二人沉默了良久,薛蝌方沉声道:“既然如此,咱们干脆揣着明白装糊涂,找张云逸问一问,到底是什么时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