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和纺纱车已经给皇上看过了……军械司那边,连弩的制作遇到些问题,皇上有意让你去挂个名,指导一下,估计这两天旨意就要下来。”
将昨日面圣的结果,简单讲述了一遍,张云逸方又对王徽道:“连弩那边可以不急在一时,免得给李从文添一笔功劳,不过,越是这个时候,越好避嫌,你自行把握分寸。”王徽沉吟道:“云节度使的奏折,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不会!年前琏二回来说过,云光会让自家子侄亲自送到京城,顺便留下来。”
云光不单单交代了,要让自家子侄随行送奏折进京,还会将人留下来,在他身边听用。
朝中有人好办事,云光能够做到长安节度使,除了自身以外,与荣国府离不开关系。
可如今的荣国府,显然已经无法再给他助力,有张云逸这条大腿,他又岂会错过?
“不会让大人为难吧?”
张云逸的话虽然并未言尽,但王徽却听出了言下之意。
“怎么会?云光派来的子侄,至少也是读过书的,即便没什么特长,安排在仙学里也不是难事,这些你不必多想。”
张云逸顿了顿,接着道:“倒是你这边,需要抽调几个参与纺纱车研发的匠人,尽快把纺纱车批量产出,也好安顿城外的灾民。”
“大人忧国忧民,学生惭愧!”
“李从文纵容儿子欺男霸女,你虽为报仇,也算为民除害,勿要妄自菲薄!”
对于李从文纵子,张云逸正义凛然。
至于自己对荣国府和梅家的所作所为,则选择性的忽略。
当然,二者的性质,还是有所不同。
虽说于荣国府和梅府而言,张云逸做的更加过分,可做为王夫人、梅夫人等当事人来说,又另当别论。
他最多,也只算得上半推半就。
与王徽谈完,又叫来赖尚荣,询问了一番仙学的情况。
眼看着临近散衙,他方翻身上马,一夹马腹,纵马返回了城内。
刚进入自家西角门,正见鸳鸯从二门处出来。
他本就一米八朝上的个头,一身白色箭袖蟒服,骑在足有鸳鸯高的飞兔腰袅上,愈发显得英姿勃发,偏偏又硬着玩下,直叫仰面的鸳鸯,看得目驰神眩,竟驻足不前,忘了上前行礼。
“老太太有事?”
听闻张云逸开口询问,鸳鸯方回过神来。
“是……老太太请大爷得空过去一趟!”
张云逸翻身下马,把缰绳随手甩给门房,揽住鸳鸯纤腰,便往里走。
“走,去给大爷换身便服,再一同去见老太太。”
鸳鸯被他揽住,身子都酥了,被他半拖半拽着进了后院厢房。
见张云逸张开手,她不由一愣,方红着脸,抬起颤抖的手指解开了张云逸脖颈上的扣子。
原以为,自己想岔了,没成想,刚松下蟒袍上的玉带,衣裳半敞的张云逸,便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玉带。
一拧一带,将双手带至身后,随即,便将玉带,束在了背负的手腕之上。
鸳鸯一个恍惚,已经被张云逸一拨一带一送,便趴在了厢房的桌上。
鸳鸯被束缚了双手,动弹不得,只得把滚烫的面颊,贴在桌面上,试图驱散面颊上的火辣。
可还没等她感受到桌面上的凉意,却感受到身下一阵凉风袭来,裙摆已然被张云逸撩起。
……
夕阳的余晖渐渐温柔,将天际染成了橘红、紫罗兰与淡粉交织的梦幻景象。
天边的云朵似乎也被这美景所感染,它们不再是单调的洁白,而是化作了形态各异的绯红色岛礁,徜徉在绚烂绮丽的浩瀚彩色海洋中,默默承受着巨浪的排击与侵袭。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