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瞥了眼贾琏手中的扇子,侧身挽住张云逸的胳膊,往自己身上蹭了蹭,埋怨道:“你倒是舍得,这扇子加扇坠,怕是得千数两银子不可!倒比送我的步摇还贵重了些!”
张云逸倒也不含糊,被挽住的胳膊一拐,已然伸到了王熙凤的身后,揽着她的纤腰,往偏厅走去。贾琏弯腰弓背,跟在身后陪着笑。
三人转眼进了偏厅,只留下满院子张口结舌,面面相觑的下人。
这回贾琏有了数,并未安排别的丫鬟进屋伺候。
当然,这院子里的下人,都听王熙凤的,他也指挥不动。
不过,平儿却是早在厅里等着,并提前把酒斟好。
在院子里,王熙凤尚有些束手束脚。
来到屋内,却再无任何顾虑,干脆赖在了张云逸的腿上,坐了下来。
她倒也没有白坐,又是夹菜又是喂酒,伺候的那叫一个殷勤。
见她这般曲意迎逢,张云逸也不忍拒绝她的好意,每每吸干王熙凤凑到嘴边的酒杯,便往她的嘴里渡上一口。
倒是叫贾琏羡慕不已。
只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更何况导致这一局面,还是因为替他治病。
贾琏也只得哑巴吃黄连,低头把玩新入手的折扇。
他非但对此视而不见,甚至还时不时的瞄上几眼。
幸而,提前说好了今晚在此留宿,王熙凤也不愿在偏厅将就,倒也没有再把他赶出去。
待到酒足饭饱,王熙凤醉眼婆娑,张云逸方把王熙凤打横了抱起,冲着贾琏,送客道:“琏二哥的好意,兄弟收下了,这里有嫂子招待便好,也不能耽搁琏二哥回去逍遥。”
王熙凤如今虽没有意见,可贾母却容不得锦香院采买的粉头,进荣国府的大门,贾琏干脆连带着将佩凤和文鸳,都一并安置在了外宅。
贾琏似乎并不想走,支支吾吾道:“这……要么兄弟还是在厢房住下,万一有事也好遮掩一二。”
“兄弟今儿晚上喝多了酒,琏二哥留我在此歇息,晚上却念着外宅的妾室,提前走了!这能有什么事?”
张云逸算是看出来了,他能有恶趣味,贾琏似乎也有些偷窥的嗜好。
只是,若只是王熙凤倒也罢了,毕竟也不是头一回了。
可他深知王熙凤打的什么算盘,必然要推平儿先挡上一挡,却不能叫平儿被占了便宜。
见他严词拒绝,贾琏也不好强留,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张云逸便这么抱着王熙凤,堂而皇之的出了偏厅,在院子里昂首阔步,直奔正屋里间而去。
待到了里间,凹着身子,将个媚眼含春,醉态可掬的王熙凤,与床沿呈九十度摆好,方揽着她那骨肉均匀的长腿,贴在胸口,高高抬起。
抵着紧紧并拢的长腿,俯身便压了下去,将个煊赫威扬的二奶奶,犹如一张拉折的弯弓,肆意弯折。
嘴里嬉笑道:“如此前后兼顾,二奶奶可还满意?”
他正欲更进一步,岂料王熙凤却突然惊醒了一般,猛然侧身避过,一面向后缩去,一面放声嚷嚷:“平儿!平儿!快来!”
张云逸对此早有预料,他抽身站好,双手抱胸,略带戏谑的看着王熙凤。
心下暗自腹诽,办法总比困难多,活人还能给尿憋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