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偷偷做的几首,还请姑娘帮忙指正指正。”
林黛玉接过那几首诗,眨了眨眼睛,将手里的诗暗自记下,又交给湘云。湘云顿时羞红了脸,却还是接了过去。
只是,她看完以后,却抓着手中的诗文,不知如何是好。
不成想,却被探春一把抢过道:“虽说咱们比不得林姐姐是正经师傅,可也说过要出一份力的。”
说着,旁若无人的端详香菱的诗词来。
她不似林黛玉与史湘云,只是默念,一边看一边将诗读了出来。
月挂中天夜色寒,清光皎皎影团团。
诗人助兴常思玩,野客添愁不忍观。
翡翠楼边悬玉镜,珍珠帘外挂冰盘。
良宵何用烧银烛,晴彩辉煌映画栏。
待读完一首,便对众人道:“不如大家各抒己见,如何?”
林黛玉当仁不让,看向香菱,笑道:“这首意思却有,只是措词不雅。皆因你看的诗少,被缚住了。把这首丢开,再作一首,只管放开胆子去作。”
香菱面露难色道:“怕是还得过些时候,前阵子熬得晚了,被大爷训斥了一顿,这几个月都不准我再做……”
说到这,她却忽然一惊一乍道:“对了!我差点忘了!”
众人正掩嘴而笑,不由诧异道:“怎么了?”
“大爷还特意嘱咐我,记得要让爹爹,乘着机会给林姑娘诊脉呢!”
因不知道张云逸担心,会影响他未卜先知的人设,倒是一下子把他给卖了个干净。
也不知张云逸知道,自己费尽心思,付诸东流,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眼下他却没功夫理会。
得知史家也打起了张云逸的主意,邢夫人在后院哪里还坐得住?
乘着闲话家常的时候,找了个借口便出来找到贾赦,将宁安堂的一幕与他一说。
一个探春已经让他们心生不安,如今又杀出一个史湘云,尤其贾母还是那么一副模棱两可的态度。
两人一合计,干脆先下手为强,堵住了张云逸。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父母不在了,这事本该敬大哥操心,珍哥儿可是收了我银子的!”
“大老爷这是什么意思?我素来只听说过男方下聘,难不成你家是反着来的?”
“这……”贾赦不由语塞。
还是邢夫人脑袋转的快,忙打圆场道:“这是老爷给他保媒的银子。”
张云逸被二人纠缠的不厌其烦,义正言辞道:“舅舅和表哥刚刚离世,我又孝期未满,大老爷和大太太来说这些,你们觉得合适吗?”
他顿了顿,道:“不就是八百两吗?这事我知道了,总归给你们一个说法。”
“别!贤侄息怒,咱们有话好说,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他还真担心,张云逸将八百两银子甩在他的脸上,那他就真得坐蜡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