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逸闻言哑然失笑,这贾环倒是懂得避祸之道。
“呸!没刚性的下流种子!”赵姨娘怒骂一声,随即喝道,“还不快去把他给我找来!”那小丫鬟也不多问,答应一声,低头就走。
“大爷!外头冷,还是去屋里先喝杯酒,吃些菜垫垫肚子……”
赵姨娘说着,拽着张云逸的胳膊,一马当先,就要往偏厅走。
只是,刚才她缩在张云逸身后,这会子失去了遮挡,只觉得冷风嗖嗖,直往襟口里钻。
她低头看了眼身前,回过身,脸上略微有些尴尬的冲着张云逸笑了笑,似乎是担心他避嫌逃跑,并未松开手,反倒抓着他衣袖的手愈发紧了些。
拉着张云逸进了偏厅,等他在客位坐好,赵姨娘方拎着酒壶,来到他的身侧,俯身将身前的白腻凑上,给他斟了一杯。
倒不是她有心红杏出墙。
只是,想要打动男人,无非就是权、钱、色,张云逸明显看不上她那点体己。
而权,她一个妾室,想给也给不了。
而做为一个妾室,本就是以色侍人,张云逸眼神中的变化,自然瞒不过她。
出于本能,做出这种举动,也合情合理。
况且,在她看来,看都看了,多一会儿,少一会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双手举着酒杯,递到张云逸面前,妩媚一笑道:“今儿叫大爷见笑了,待会儿等环儿过来,叫他好好敬大爷两杯,给大爷压压惊!”
张云逸本就不是什么善茬,见她青葱十指,将酒杯抓了个满满当当,伸手抓住她握着酒杯的指尖,似笑非笑道:“这点小场面,倒也吓不着大爷,倒是姨娘你可别受惊了!”
指尖冰凉,滑不溜手,赵姨娘恰到好处的嗔了他一眼,略微一缩,便让他的手,顺着指尖的缝隙滑落。
待他握瓷实了,方缓缓缩回手。
期期艾艾道:“大爷最是心善,今儿你也看到了,我们孤儿……”
她本就没读过什么书,一时没把握好卖惨的分寸,差点叫出孤儿寡母,幸而及时反应过来,贾政还活的好好的,连忙改口道:“我们娘儿俩在这家里受人凌辱,还望大爷能给指条明路!”
说到受人凌辱,她仿佛回过神来一般,慌忙抬起一只手,深深按进了身前的雪脯,另一只手,则拎住外头半敞的襟口,一手下压,一手上提,身子同时猛然抖了抖。
方将那抹耀眼的白腻,收了大半进去。
倒不是赵姨娘欲盖弥彰,只是前番撕扯,将那襟口的盘扣给扯坏了,没了扣子的束缚,一时间实在合不拢。
此情此景,饶是张云逸久经战阵,也不禁喉结滚动,吞咽了一口。
他慌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掩饰尴尬。
赵姨娘眼巴巴的看着他,却没听到下文,脸上闪过一抹幽怨。
“不瞒大爷,我跟了老太太半辈子,既闹到老太太那里,大不了受些皮肉之苦,这条命算是保住了。只是恐怕太太还不解气,要往环儿身上发。”
说到皮肉之苦,她不自觉的将手,按在了身前的雪脯上,顿了顿,妩媚笑道:“只要大爷能给这孩子指条明路,便是叫我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