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特殊人群之中,也会诞生出像他这样能够控制这种能量的个体。“假设这个理论成立,邪祟即人类精神能量的延伸,我们有没有可能通过某种手段帮助他们掌控这种能量?”
茯苓的眼神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辉,她紧紧盯着段明渊的双眼,渴望从这位业内人士口中得出有建设性的意见。
突如其来的兴奋让怀中的报丧鸟打了个寒颤,让他意识到这次会面似乎并不像茯苓所说,只是一次简单的问候。
这个话题突然变得危险极了,从他想象中的“如何团结在一起对抗邪祟”悄然变成了“如何制造邪祟”。
“我不知道。”
这无疑触及到了段明渊的知识盲区,他高中时在网上提出这个问题时就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也许环卫工人或是鼓手需要被某个带有昆虫标记的箭射中才能让他们完全掌握这种力量,否则邪祟对于他们而言就如同一场荒诞而又充满了血腥与毁灭的梦境,让他们能尽情地将心中的邪念诉诸于梦境之中。
以上就是他从茯苓放在桌上的两份报告中得出的结论。
除了个人信息与人际关系之外,这两沓资料还将两人在过去一个月里的所作所为都详细地罗列在了上面,在公司的面前,他们似乎没有任何隐私可见,就连私密的癖好以及那些手艺活也都处于公司的监视之下。
上面还提到了近一个月发生的几起失踪案,那些受害者永远消失在了他们的“梦境”之中。
环卫工人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毫不知情,鼓手却隐约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
他在日记中将其称之为“狂野的梦”,他成为了这些梦境的主宰,用残酷的手段除掉了一些让他讨厌的人,在日记的最后,他提到了自己在那个残酷的世界中找到了一位肮脏的伙伴。
《狂野之梦》,鼓手从梦中汲取灵感,打算将这些血腥、罪恶的元素融入到乐队下一个专辑的创作之中。
“是么?”
茯苓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之情,“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专家一定会知道呢。”
她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也从未寄希望于一次拜访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对于公司人来说,友好的会面是合作的开始。
她从衣服内侧的口袋里取出准备好的礼物——一副极具金属质感的蓝框单眼镜,镜架上刻有“寰宇制造”的标记。
“这是生命科学部门研发的能量测试仪,用于侦测到一般程度的能量波动,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见面礼。”
说罢,又拿出名片,压在单眼镜下面。
“公司需要像伱这样的人,有兴趣的话随时拨打这个号码。”
半个小时转瞬即逝,遵守时间是公司职员的基本素养。
茯苓起身走到门前,恋恋不舍地瞥了一眼九月毛茸茸的大尾巴,“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段明渊先生。”
她垂下眼帘,若有所思。
名字也许会起错,但外号绝不会错。
她在云笼市听见的俗语倒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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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