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莲舟闻听不禁笑道:“蝠王言重了,对于明教诸位的人品我们还是信得过的,其实贫道也觉得这笔宝藏如今放在贵教手中还是比较稳妥的。”
殷梨亭此时不禁感慨道:“只是没想到堂堂的“嵩阳铁剑”居然因此而死,说来也未免唏嘘啊。”
众人闻听当时也都是颇为感慨,张松溪说道:“这或许就是我们这些江湖中人的宿命吧。”
说到这里张松溪扭头问林士雄:“士雄啊,如今你既然回来了,下一步打算做什么啊?”
林士雄闻听忙说道:“弟子想过了,经过这次云贵之行,弟子觉得自己在武学上修为还太浅薄,想跟着师父你们继续深造,另外弟子跟金钱帮的血海深仇不能不报,只是这事不是凭弟子一己之力就能够办到的,所以我想跟师父你们商量一个对策。”
韦一笑听到这里不禁说道:“士雄所言不假,金钱帮这些年在江湖上胡作非为,肆无忌惮,确实应该加以严惩,只可惜我们明教这些年被朝廷打压,势力是大不如前,否则这件事我们就一力承担了,如今看来非得是由武当派出面挑头,召集各门各派协力方能对付他们。”
武当三老闻听不禁都点了点头,殷梨亭率先说道:“二哥,四哥,我觉得韦蝠王所言不假,金钱帮这些年在江湖上闹得太不像话,我们武当素来以侠义自居,这件事不能视而不见,更何况当初上官金虹公然劫杀我们,将我打成重伤,这笔账我还没跟他们算呢。”
俞莲舟闻听点了点头,但并没有急于表态,而是扭头问张松溪:“四弟,这件事你怎么看?”
张松溪此时是面沉似水,琢磨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二哥,六弟以及韦蝠王他们所说原本是不无道理,以金钱帮的所作所为也理应受到严惩,只是我担心各门各派在这件事上未必能够齐心协力啊。”
在场众人一听张松溪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别看各门各派大都以侠义自居,可真遇上事关自身利益的大事往往都是自扫门前雪,很难拧成一股绳。
此时韦一笑不禁冷笑道:“那当年六大派围攻我们光明顶,我看倒是挺齐心协力的。”
武当三老听韦一笑旧事重提,当时都不禁有些尴尬,确实,当时六大派对付明教时能够联手协力,如今对付金钱帮却瞻前顾后,给人感觉难免有些厚此薄彼,说的更刻薄些甚至有些欺软怕硬。
俞莲舟琢磨了一会儿,最后说道:“蝠王教训的是,我们武当向来以侠义为先,明知不可为亦当为之,我这就写信联络各门各派,让大伙今年重阳在武当山聚会,共同商议对付金钱帮一事,至于到时成与不成,那就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众人一听俞莲舟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当下也不便反对,这件事就决定了下来,之后俞莲舟便派弟子带着自己的亲笔书信前去邀请各大门派赴会,而武当派上下为了迎接这次盛事也都忙碌了起来。
回到武当之后林士雄先是好好休息了两天,等缓过乏来之后其生活又渐渐恢复到了之前的节奏,早上起来照常跟着大伙忙里忙外,之后便是和殷家姐妹以及冲虚一起练功,午后则跟随武当三老学艺。
殷家姐妹等人跟林士雄分别许久,刚一重逢的时候自然有许多话要说,故此头两天几人几乎都没有练武,而是讲述分别这段日子各自的经历,相比之下自然是林士雄的经历更为跌宕起伏,听得殷家姐妹以及冲虚是为之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