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半侠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你为何连他也要杀害?”
钟大夫说道:“呵呵,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其实他那个人表面假仁假义,背地里一肚子的阴谋诡计,他一见到我就猜到最近洛阳的连环凶案与我有关,那天晚上他把我约出来,就是希望我能把“清静散”让给他,以便他能够在江湖上作恶,他这种恶人我怎么会跟他合作?所以我就让他自己尝了尝“清静散”的威力。”
“可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不足尽信!”
“相不相信随你,反正我说的都是实情,其实我杀的那些人每个罪有应得,我才是真正地在行侠仗义,比起你们这些光说不练的江湖人士要强的多。”
“那这个小道士呢?他又犯了什么罪?你连他也想谋害!?”南宫世杰质问道。
钟大夫答道:“我只是怕他碍了我的事而已,做大事难免要有牺牲不是吗?”
南宫世杰厉声呵斥道:“一派胡言,你这些都不过是为自己的丧心病狂找的借口而已,或许你一开始确实是想着除暴安良,但如今你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嗜血狂魔,你跟你口中那些应该被铲除的恶徒已经没有区别了!”
听到这里钟大夫身子一震,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似乎南宫世杰的话让其内心受到了某种震颤。
“你打算把我怎么样?”钟大夫忽然问道。
“你这样的人自然只有送官法办,是名正典刑。”
钟大夫闻听显得是更加慌张:“不行,我还不能死,还有许多恶人我没有除掉,人身上还有许多奥妙我没有弄明白。”
“这恐怕由不得你。”南宫世杰说着将钟大夫的双手反背,同时伸手解对方的腰带,似乎想用这玩意儿将钟大夫的双手捆起来,可就在此时南宫再兴忽然身子一震,接着整个人宛若喝醉酒一般是跌跌撞撞,最后只得扶墙而立。
“你做了什么!?”南宫再兴此时质问道,而钟大夫的脸上则露出了狞笑。
“放心,你中的不过是“软骨散”而已,其实整件事原本和你们两个无关,可你们偏偏要多管闲事,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算是你们自作自受,你放心,念在你们俩还算好人,我下手一定会尽量痛快一些,不会让你们多受罪的。”
钟大夫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柄大夫用的小刀,显得是锋利异常,明智此时在地上见了,似乎想喊什么,可无奈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呜”声,而南宫世杰此时想反击,可只感觉四肢无力,连站立都显得极为勉强,眼看钟大夫的小刀已经高高举了起来,正在此时门外忽然冲进了一条人影,飞身便将钟大夫扑倒在地。
这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不止钟大夫,连明智跟南宫世杰都没有反应了过来,等他们回过神定睛仔细一看出现的正是林士雄。
原来林士雄刚才在窗外耳闻目睹了整件事的全过程,对于案件的真相他虽然早有所预料,可此时听钟大夫亲口承认也是吃惊非小,不过他看南宫世杰已经制服了钟大夫,料想不会再有什么意外,就在林士雄犹豫要不要露面时变故发生了。
林士雄一看自己要再不出手,明智跟南宫世杰都有性命之忧,这才挺身而出,一下子扑倒了钟大夫,此时对方手中的小刀已经落了地,林士雄知道这位浑身都是毒药,一点马虎不得,当时便使用虎爪手中的“卸骨法”,直接把他的两条胳膊都弄脱臼了,当时疼得钟大夫是冷汗直冒。
之后林士雄解下钟大夫的腰带,像捆猪似的将其手脚捆在一起,直到确定钟大夫无法继续反抗了,林士雄这才松了口气,赶忙查看南宫世杰跟明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