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耀感觉自己被@到了，坐在门边缓缓转过头看着靠在门边的萧城暮。
萧城暮递给阿耀一个眼神。
阿耀伸出来要关门的手默默缩回去了。
耀耀也想关门……耀耀做不到啊……
他小心地看了站在不远处的凌皓月一眼。
“关门。”
凌皓月看到萧城暮更头大，干脆利落地说出两个字。
阿耀侧目看着萧城暮，只见萧城暮指了指手机，转身离开了。
他立刻领会了意思，站起来重重关上了门。
凌皓月把这些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但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抬眼看着坐在角落里的秦慈，她从始至终低着头，在想什么？
“这五具尸体，从初步尸检来看，有三个中年人应该是护工，两个是老人，这两个老人身上有明显外伤，是生前造成的。
五个人身上在颈部位置都有针孔的痕迹，血液报告暂时还没有出来。
从密室带回来的液体，经过化验，是普通的镇静类药物，只不过剂量加倍了。”
焦姐拿出了三份报告递给了凌皓月，简单说出了到目前为止的结果。
“这个养老院的老板是谁。”
凌皓月问。
“这个房子是属于村子里的公用，最早也是村民一起建的，两年前出租给了一个叫王建国的老人，已经联系了，说是身份证之前丢了，并不知情。
根据审讯结果，每年送到这里的老人并不少。
在二楼办公室找到了一个名册，但是这个名册上面的紧急联系人，很多都是……都是空号。还在试图联系。
不过这个养老院是免费的，不需要交钱。”
孟启回答。
“免费的？”
凌皓月低声念叨了一句。
那个养老院的位置，没有医院，没有公交线路。
如果是行动不便的老年人，到了那里，基本上就是出不去的状态。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免费的午餐。
“梁主任还在现场，痕检还在加班呢。”
孟启小声提醒凌皓月。
“报案人。”
秦慈听着大家似乎都说完了，平静地开口。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秦慈。
阿耀不自觉警惕起来，看着凌皓月上下打量秦慈，心底暗道不好。
刚才队长嘱咐过了，要说报案人的事情，阿耀看着秦慈半天没开口，清了清嗓子把话接了过来。
“报案人是咱们还迁区之前一个案子的民警，他发现辖区一个女孩子有些异常，顺藤摸瓜发现了这件事情，用这个女孩子手机报的警。
就是……你们救的那个小朋友。”
阿耀语速很快地说着。
“那女孩和养老院到底有什么关系。”
凌皓月看着阿耀说话好像机关枪一样突突完，合上文件挑眉问。
“她说她要找奶奶。”
阿耀简明扼要地说。
“他们家其他家庭成员没有联系吗？”
凌皓月继续问。
“联系了，打电话说咱们是诈骗，敲门就是不开门。装没人。这两天报案的这个孩子一直在这边，祺元陪着，没回去。
家里人没找，没想到讨债的倒是先找来了。”
阿耀摊开双手有些无奈地说。
“那就先查这家人，找到之后来认尸。”
凌皓月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微微低着头低声说，
“其他各部门大家辛苦一下，先紧着这个案子，焦姐盯一下药理报告和血液报告。
秦慈留一下，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