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你们最后还是被圈了进来,我真的很抱歉,我应该早些告诉你们,你们这样做的后果。”
那些精英们听到昂热的话,脸上也是很无奈,但他们的代表还是站了出来和昂热对话。“昂热先生,我们一开始只是希望可以帮到你们,但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给你们,甚至我们带来如此的麻烦,对此我们是需要对您,对卡塞尔学院抱歉。”
昂热听着他们的话,心里也是一脸的嫌弃,听听他们的话,说的是多么的好听。帮助我们,抱歉他们是要抱歉,但昂热觉得这才是麻烦的开始,卡塞尔学院可以屠龙的事并不是秘密,但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样做的,他们的手段当然可以公开但前体是他们的办法见得了光。
他们使用的办法是残忍的,昂热是承认的,但昂热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屠龙本来就是危险的,需要代价的,别人不愿意付出代价,那么卡塞尔学院则需要站出来,告诉他们代价是什么。
“先生们,我相信你们都是各个家族的骄傲,你们死在这里,对你们的家族来说都是不能接受的损失,下面我们要从这里逃出去,而我们该怎么做,我需要大家配合我,否则你们的结果是怎么样的,我也无法做出保证。”
他们听到昂热的话全部点头答应,他们害怕的是昂热直接把他们丢在这里不管不顾。卡塞尔学院这样做,他们也无法反驳,但昂热现在告诉他,愿意带着他们一起逃离,那么他们当然是欣喜的。
昂热不需要和普通人多说些什么,和那些家伙的沟通,一直都是让他头疼的,于是这个间距的任务,就让给了诺诺,其实一开始他是打算让路明非和桐野去的,但两个大男生实在没有说话的艺术,沟通的效果实在是太差了,所有他也是迫不得已让诺诺去沟通了,诺诺的侧写是很敏感的,对普通人的心里有很大的把握,她最后也是顺利说服了那些被迫卷进来的可怜人。
……
卡塞尔学院那边,当路明非和桐野的信号消失之后,他们也是准确的知道了具体的位置。守夜人是炼金术的大家,他对尼伯龙跟也是很了解的,最起码在在场的老爷们哪里,他知道的还是很多的。
“大家,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这座城市地下的情况,大家也是清楚了吧,我们已经知道了尼伯龙根到底在那,剩下的,我们要怎么做呢?我想大家也是有想法的吧。”
武装部是拿群疯子里听说昂热校长被困在地下之后,已经兴奋了起来,昂热在的时候,总是说他们的武器是反人类的,是夸张的没有用处的,但现在昂热被困在了地下,如果他们能把昂热校长救出来,那么他们的研究以后昂热再也没有办法能够阻住了吧。
“各位先生们,如果一个人,不一群人被困在了地下,那么他是有多么的绝望啊!我们武装部已经拿出了方案,我觉得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我们决定拿出我们研制出的大范围无障碍的炸药直接在地下引爆,只要我们计算好范围,我们有把握将哪里全部熔化,只要熔化了那里,昂热校长不就出来了吗?”
武装部的代表是个年龄比较大的矮子,他踩着椅子用长长的棍子说了起来,电脑上播放的是他们模拟后的结果,他眼前的疯狂,让坐在的所有人都觉得疯狂,校董会的代表们知道武装部的疯狂,他们之前并没有干预武装部的研究,是因为他们探究的武器是很符合他们的需要的,但现在看来,武装部是需要干预一下了,昂热之前对武装部的干扰方案看起来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先生,我相信你很想帮助我们,但您应该搞错了我们的要求,我们需要能安全救下校长昂热的方案,而不是毁掉那里,而且就算我们想要这样做,我相信当地的混血种们也不会答应我们做。您也不想卡塞尔学院明天就出现在反对分子的榜单上吧。”
武装部的代表明显呆了一下,他还想要反驳,一旁的副校长守夜人把他拉回到了座位上,他虽然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当他看见守夜人不善的表情后还是选择了闭嘴。
“各位先生们,我们刚刚从诺玛那得到了消息,我们得到了一个消息,我相信大家一定都会很感兴趣。”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示意让武装部闭嘴的副校长-尼古拉斯·弗拉梅尔。他是个风骚的老头,校董会的人对昂热当校长是没有异议的,但对他校董会从来都是不看好的,但因为对方言灵对卡塞尔学院的重要性,校董会们也只能默认这种情况,现在他有话要说,校董会的代表们也只是看了一眼后,就示意他继续。
“各位先生们,我不知道大家对弗里德里希·冯·隆名字是否还有印象。”
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的话让原本都在热闹的会议室变得瞬间安静,刚刚一脸不屑的校董会代表们听到这个,眉头皱了皱,再坐的各位都是混血种的老人们,他们对那段历史都是敏感的,这个名字一定程度上对他们来说就是忌讳,现在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在说出这个名字,无疑是揭开他们的伤疤。
“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先生,我想他和我们现在讨论的问题应该毫无关系,我们有权利不回答这个问题,也希望你,选择闭上你的嘴巴,否则就算昂热在怎么想要保下你,我相信校董会也会选择让人滚出这里。”
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看了看那个愤怒的老头,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瓶酒,喝了一口后看了看那个家伙说了起来。
“如果我说我们已经拿到消息,那个家伙没有死,而且这次是他一手主导的圈套,你还觉得没有关系吗?”
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的话就好像一颗炸弹般丢在了原本酒沸腾的热水中,校董会的代表愤怒的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看着那个无理的家伙。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那个家伙应该死了快60年了,你现在告诉我,他没有死,还策划了这一切,你是在开玩笑吗?如果是玩笑的话,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先生,这个玩笑并不好笑,而且让我感觉到了冒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