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其他同学读书都是出去打篮球踢足球之类,景玉鸣也不爱打球,就只能看读本。多数文科的课都是被陈征途附近的一个打篮球同学换座位,因为他肯定选择理科,所以不上文科。
景玉鸣反正无所谓,文理科对他均可,因为均不会。就在他经常趴着睡觉时候,何曾想到,穿着素衣的景玉鸣也能如此出众,不知道何时把旁边的英语课代表给俘获了芳心。
女孩子经常他换位过来的时候,就开心找他聊天,怎奈他不解风情,直接趴着睡觉。女孩子每次就很温柔的看着他睡醒,递给他吃的和喝的,有时候还给他写小纸条。
当然,景玉鸣都是拒绝,拒绝,再拒绝。直到一次他穿着红色羽绒服睡醒了,看自己胳膊上竟然出现“iy,i need y”的字样,把景玉鸣气的不行,因为那可是他唯一的羽绒服,花钱买的,没有可替代的外套。
他气炸了,英语课代表却害羞的趴在那里盯着他发呆,还没发现他睡醒了。景玉鸣直接问她是谁写的,女孩子害羞的耳朵都红透透,景玉鸣拍了一把桌子就离开了,把前面陈征途吓一跳,周边人都吓一跳,上课的历史课老师也吓一跳,就那样扬长而去离开了教室。
他是想吼女孩子,但是想着刚刚写的字能不能去用水洗干净,所以只能拿桌子发泄,出了教室就是快速跑去食堂旁边水龙头清洗袖子上的字。可惜,没用,擦不掉,把景玉鸣给心疼死了,唯一的羽绒服。
羽绒服的背面因为一次跑步刮到树枝,撕开一个直角小口,被他用胶带从里面粘住了。这个羽绒服所有口袋都是破了,全身通,所以从里面粘很简单。
他不知道的是,这么一拍,把人家小姑娘给弄伤心的哭了一节课,也从此一蹶不振,英语也一落千丈,本来班级前20名,很有可能冲击大学。只可惜,终究没有逃过启蒙阶段的诱惑和冲动,出身未捷情先死。
景玉鸣自那次后,再也没有和那人换座位,还在心疼自己那件羽绒服,对小姑娘的伤害也没有觉醒,也没去道歉之类的,就每天继续在座位上睡觉,看小说。
外面的势力也没有再来找他麻烦,好像不存在他一样。但是靳霖那边倒是一直麻烦不断,会费每月在上涨,像是故意针对他,当然他肯定也不会完成,帮规都使用一次,那次他是被抬进学校。
逐渐的靳霖的位置就被削弱,基本上已经被架空,他们扶持的一个人基本上取代了他,但是靳霖家有钱,所以还指望着他创收。但是,已经很不给他面子,校帮事务都是扶持的人在做。
所以,靳霖也没事干,又谈了一个高一的小女友,每天和三个女朋友腻在一起,当然另外两个也换了好几次了。要么就来找景玉鸣聊天,景玉鸣多次提醒他注意身子,还有大事准备着。
不料每次靳霖都问景玉鸣什么时候行动,都是回复按兵不动,等待时机。因为自己抵抗势力还没培养出来,贸然行动就是送死,这不是景玉鸣的作风,他肯定想全员出去都整整齐齐回来。
现在他的所有精力都在准备退帮的事宜上面,至于儿女情长他不懂也没时间去懂,因为退帮是九残一生,不重视就会万劫不复。
景玉鸣就这样安静的度过了几个月,直到寒假来临,景奶奶在曾市,所以他也就没再回老家,因为那一方已经对他再也没有期待和牵挂,留下的只有不堪往事和痛苦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