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亭如一只狸猫一般,她凭借着自己的家传不断的在追寻这个曾经在酒馆有过一面之缘的无落花与甘雨,她知道这两人都是极其的爱干净,爱干净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就会有着一种属于自己的味道,但是想必此刻他们却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这种味道,因为被抓走的人断然不会再估计什么风度,他们要的是生命。
不过蓝若亭却有着自己的办法,只见她妙手一抄竟然从身后掏出一个竹筒来,那竹筒比起平常的要大上好几圈,只见她在那竹筒的一个细孔之上,微微的低吟几句,然后注入一丝的灵气,就见那竹筒开始有些不安起来,蓝若亭少女般的一笑,轻巧的打开竹筒的盖子,只听到几声嗡鸣,十数只如同花生大小的鸟儿从那竹筒中飞了出来,然后在蓝若亭的注视下四面八方的分飞了出去,蓝若亭看着那飞走的鸟儿,却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再次行进起来。
“咦,你看那个小丫头在这美丽的月夜下不来喝酒赏月,却跑了跑去的,可真是奇怪啊。”一个满身盔甲,偏偏十分瘦小的人奇怪的问道。
“你懂个屁,你以为抗着个斧头看月亮就是赏月了,我说二文,你这眼光也太低了。”一个胖大的书生从那人背后站了出来。
“滚,二爷我就是喜欢这么抗着斧头看月亮,比你这酸儒强的多,端个酒杯,却早就没有酒了,不知道有多么尴尬吗?”二文回道。
“哎,只怪今天的灵崛擂太过于精彩,你知道我的,一看到好戏就喜欢喝酒,这带来的就竟然,哈哈,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给喝没了,如今只有空对月了。”这书生除了大武还能有谁。
唰的一声,一个酒壶凭空飞来,大武一抖手就将那酒壶接了过来,然后提鼻子一闻,立刻赞道:“好酒,好酒,多谢清公子的美意。”
只见一个帅气的公子哥缓缓走来,他目光也随着那蓝若亭的俏影对着远处扫去,“也许今天晚上的归海城要比白天的灵崛擂更加的热闹,只不过却不知道会鹿死谁手,没有想到一个灵崛擂会因为一个路过的人而发生这么大的改变。”
大武边喝酒边摇晃着脑袋道:“公子说的没错,这就叫势均力敌啊,一个意外的稻草或许就会将另一方压的分身碎骨,不过他们却不知道,其实这根稻草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重要。”
上官清微微一笑,他怎么会不汉子到大武的意思,只听他别样的一笑道:“只是这次恐怕我不好出手,毕竟我们受到的命令是来勘察。”
大武摇头道:“清公子,这次小的要妄谈了,门主高瞻远瞩,早已经在玲珑大陆布下了层层机关,这归海城也是一个重要的部署,要不然也就不会让清公子千里迢迢来到此地了。”他喝了一口酒,脸色稍稍有些兴奋的说道:“那也就是说,归海城是门主的一刻重要的妻子,或许在门主的心里,归海城可以败,但是不能败的一无是处,要有他本身的价值。”
上官清蓦然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也许明天早上我们就该去见见那归海心了。”月夜终于开始慢慢的上升,上官清同样抬起头,看着归海城的月色,也许这月色是为他而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