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大河笑了笑,问道:“那你以后听话不?”
李主任连忙点头,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不管信不信,他也不敢拿着自己生命开玩笑。
刁大河道:“以后每三个月你派人到村里来拿药,记住了,别动什么歪心思,否则我就把药扔进水里也不给你。”
李主任气喘吁吁道:“不敢,我不敢,可是这十八颗药丸也只能帮我维持四年半的寿命啊,四年半之后我该怎么办呢?”
刁大河笑着道:“简单啊,看我心情好不好了,我要心情好就帮你多炼制几颗,虽然帮你恢复下半身做不到,但帮你多延长个十年二十年寿命还是可以的。”
后来,李主任按照刁大河要求,给李寡妇和冯茹道了歉,带着人回去了。
被狗咬了不是闹着玩的,必须抓紧去县城好好看看病。
牛二顺一瘸一拐想要跟着,被李主任上去就踹了一脚。
他这身子亏空得厉害,踹一脚牛二顺毫发无损。
李主任暴跳如雷,对两个四肢健全的手下喊道:“特么的,给我好好揍这王八蛋一顿,要不老子今晚非得心肌梗塞了不可。”
最终还是牛二顺承担了所有,人的声音被打成了狗叫,人头被打成了狗头。
刁大河身后站着秀芝、李寡妇、冯茹,还有一个出村报信而回的李秀丽,或清纯,或洋气,或纯欲,或高冷,莺莺燕燕的惹人注目。
刁大河伸手一指牛二顺,对几女说道:“他好像是一条狗啊!”
几女听言全都笑了,这一笑仿佛春天又来了,春光灿烂,百花盛开。
牛二顺瞪眼死死盯着这一幕,怒声吼道:“刁大河,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刁大河笑了起来,对迈着犬步还没走远的李主任喊道:“主任,看来你养的狗对我有些不服气啊!”
李主任扭头对手下两人喊道:“没吃饭么?一天特么的白养你们了,给我使点儿力气。”
那两人听了命令,打的更狠了。
李秀丽有些于心不忍,拉了一下刁大河道:“差不多了,别结了死仇,这牛二顺人狠着呢!”
秀芝错了一下身位,把李秀丽隔开,替刁大河辩解道:“又不是我家大河让打的,再说他陷害我家大河,还陷害李嫂子和冯茹,他是罪有应得。”
说着话她摸了下自己的小肚子,用其他三女可以清楚听见的声音道:“哎呀,你们看看我这记性,又忘了心要善咯。别的不提,我得给我肚子里的娃儿积点德嘛。”
说完,不顾三女的目瞪口呆,拉了下刁大河的胳膊道:“哥,牛二顺已经够惨的了,别让人给打死在咱家门口,我晚上出门害怕!”
好么,牛德宝就死在这条路上她不怕,倒是怕牛二顺死在家门口。
秀芝的声音很甜,甜得刁大河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他有种看宫斗戏的既视感,一瞬间这媳妇儿仿佛化身成了华妃、年妃、皇后娘娘。
不行,必须把苗头掐死。
于是他听话的喊道:“李主任,别把这牛二顺打死了,再脏了这片好山好水。”
李主任早就急不可耐了,听刁大河发了话,挥挥手饶了残血的牛二顺,步履蹒跚的带着手下狼狈而去。
车上,他的一个手下愤愤不平道:“特么的,咱们啥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啊,早晚我都要把李主任丢掉的面子一点点的找回来。”
李主任从金锁固精丸上抠下一点儿用香烟盒包好,然后一口吞下,没有水,就用唾液一点点儿濡湿往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