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家中子弟涉事的官员,小声议论着。
“不如我们去跪求皇上。”
“对,对对这次出事之人众多,法不责众啊。”
“对,对,我们诚心认错,哭诉一番,说不定皇上就放了他们。”
“是啊!没错,只有皇上放了他们,我们才能放开手脚做事啊!”
国师韩有为摇头,长寿丹可是他炼制的,心中自然有数,以皇上每日所服的剂量,身体一旦倒下,再站起来怕是不可能了。不赞同道“诸位大人稍安勿躁。以皇上现在的身子,怕是一时半会儿见不了你们。”
“那,那该如何是好?”
“是呀!孩子在他们手里,我们可怎么办啊?”
韩有为看向一脸阴沉的鲁贵妃,“如今皇上病危,贵妃娘娘还是回宫去主持大局为好。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咱们里应外合,直接将二皇子送上大位。”
屋中一片沉默。
绸缪是一回事儿,真的谋逆又是另一回事儿。若是成了自然皆大欢喜,可若是不成,诛九族啊。除了几个世家,哪个官员不是摸爬滚打数十年?才有了今日的荣华富贵。
见到无人应和,康王肖成业站了出来。“高大人,刘大人,齐大人几位的儿子可都在牢里呢。再拖下去,查实罪证,最终不是断了前程,就是发配偏远之地。还有你们,你们手下得用的官员,也在牢中等着你们去救呢。若是失去手下的辅佐,他日你们成了光杆将军,还谈什么前程?如今我们的处境与绝境无异。不如就按国师所言,博上一博。无非是让二皇子早几日登上大位罢了。咱们所谋所求不正是如此吗?诸位大人。”
兵临城下,城门已经关闭,街上的行人一日之间便像清了场一般。来回走动的都是手拿兵器,身穿铠甲的将士。兵部尚书韩高栋的侄子韩夜郎,率领十万大军围城,与京城驻防的武将军对峙不下。
京城的大牢,被一众官兵厮杀着打开了牢门。只是大牢之内已经空无一人。
鲁贵妃此时带着一众官员请求觐见皇上。尚福海一再劝阻,终于将人阻在了皇上寝宫的前殿之中。尚富海看着一帮跪地的大臣压力山大。
皇后盛装华服从后殿款款走出。
鲁贵妃呼的站起身,一脸惊愕,纤纤玉指指向皇后“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已经...”
皇后不等鲁贵妃将话讲完,淡淡开口。“不是已经将本宫软禁了吗?贵妃好手段,诸位大人好忠心呢!”
一众大臣也跟着起身,韩有为站在一侧,总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怪在哪里,凝眉沉思着。
鲁贵妃看看身后的诸多大臣,国师和门外的御林军都是自己人。心里稍安一些。嚣张的道“皇后如今说什么也晚了。不如把玉玺凤印交出来,本宫也能保你一些体面。”
皇后依旧语气淡淡的“鲁贵妃这是铁了心要谋反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