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快流逝。
裁判吹响了中场休息的哨音。夏尔和队友说说笑笑一起下场。
在和多梅内格一一击掌拥抱后,一行人朝着更衣室走去。
虽然是法国队的主场,他们也是用的主场更衣室,但是客观条件的拉胯可不会分主客场。
刚刚回到更衣室,所有人都能听到隔壁奥地利主帅的暴躁呐喊。
本来还坐在位置上喝水的法国队球员全都放下了水杯,竖起了耳朵。
“有谁听得懂德语么?快给我们翻译翻译。”
不管是在哪里,人们的八卦心是不会终止的。
西索科直接整个人靠在门上,还不忘用手招呼队友过来。
“快快快,等教练回来了我们就听不到了。”
阿比达尔第一个凑了上去,“没事,我刚刚看到他去上厕所了,没有这么快回来。”
听到这,所有人全都凑了过来。
很多东西都是凑近了才看得到它本身的细节。
更衣室的门是木质的,看起来就像是历经了风雨一样。
“这是什么?”
夏尔手指指着更衣室的木门,只见上面有一块翘起的皮。
看着像油漆,但是门上的油漆是蓝色的,而翘起来的东西是白色的而且看起来还很有韧性。
本泽马凑了过来,直接伸手把旁边裂开的蓝色油漆刮了下来,“好像是纸还是什么东西。”
随着门上翘起来的白色物品显露面积不断扩大,其他人也都转过头来。
“伱们说这会不会是藏宝图?”
洛里摸着下巴说道。
“藏宝图?”
夏尔好奇的问道。
在法国,或者说是在全世界关于藏宝图的传说和话题可以说是层出不穷。
“对,你们听说过勒瓦塞尔藏宝图么?”
洛里假装高深的说道。
曼丹达也凑了过来,看着门上的看起来非常像纸一样的东西轻轻地摩挲起来。
“这谁不知道。勒瓦塞尔,是18世纪法国最厉害的海盗。”
这个人不仅在不仅在法国家喻户晓,在世界上也很有名气(其实是臭名远扬),故此,法国人才乐此不疲地去寻宝。
据史料记载,勒瓦塞尔活跃在印度洋的大片海域,只要有商船经过全都免不了被他洗劫一空。
从1716—1730年,勒瓦塞尔14年间累计抢夺了超过110万公斤的黄金和白银,以及不计其数的珠宝和钻石,而这些财物全都被他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并绘制了一张藏宝图。
夏尔点了点头,“我也听说过。但是不是说勒瓦塞尔在被绞死的时候,就从靴子里把他的藏宝图掏出来了么?又怎么会在这里?”
勒瓦塞尔把藏宝图丢到了人群当中,在一片混乱当中,一位将军抢到了藏宝图,但他后来又交给了国王。
“那个一看就是假的,一个海盗怎么会在自己的藏宝图上用结合了神话,历史,哲学和地理等多方面知识来写12道谜题,我就算给自己的银行卡设密码都不会这样。”
洛里嘟囔道。
国王也解不开藏宝图上的问题,就把藏宝图公布于众,让国民都参与其中寻找勒瓦塞尔藏的宝藏。
但是目前没有人能解出来。
本泽马还在不停的撕门上的油漆。
“那按照你这么说,其实真的藏宝图就被藏起来了?”
曼丹达也加入了一起撕油漆,“我觉得他要死的时候丢出来的藏宝图应该就是假的,他就是想趁乱逃跑,但是没跑出来。”
“所以为什么藏宝图会在这里?”
吉尼亚克有些不解。
“你想想,这里是卡昂!”本泽马压低声音,“法国最大的港口城市,当初勒瓦塞尔被抓以前很有可能就是把东西藏到了港口城市。”
1930年7月,大海盗勒瓦塞尔在印度海域准备拦截过往的商船,结果大水冲了龙王庙,打劫打到了有备而来的法国海军身上。
就这样打了两个小时,法国海军成功歼灭勒瓦塞尔的船队,而勒瓦塞尔也被逮捕,被带回法国送上了法庭,最后以海盗罪被判处绞刑。
“快看,有光!”夏尔惊喜的说到。
所有人全都下意识加快了撕油漆的动作,很快,从门上发出的光越来越亮。
在众人的注视中,本泽马小心翼翼的揭起白色的像纸一样的东西。
随着一声抖动,整张“纸”全都被撕了下来。
而覆盖在白纸上的油漆也全都被一起揭了下来。
“啊?这是什么?”
夏尔蹲下身来不解的翻看着被撕下来的“纸”。
“是糊墙的固定网,或者,哎呀,怎么说呢,就是装修的时候往墙上刷漆的时候先铺的一张网,加固墙体,防止开裂的。”
阿比达尔不由扶额。
他17岁时因为受伤,不得不放弃足球,甚至开始学习油漆工和装修工的基本技能。
洛里还是有些不死心,半蹲在地上,继续用手在门上摸索。
突然间,门上发出来的光线没了,洛里心中大喜,赶紧伸手去扣。
略有弹性。
洛里心中一惊,“有东西!”
还没等夏尔等人过来,洛里把守的大门直接被推了开。
只见多梅内格面色铁青捂着裤裆。
“洛里!你在干嘛——”
下意识准备捂嘴的洛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哕”的一声,一脸惊恐的一边搓着手冲向卫生间。
“哈哈哈……”
更衣室中瞬间爆发出欢快的气氛。
多梅内格一脸不悦看向众人。
助教躲在他身后激励用手捂住嘴,不敢笑出声来。
“呃,教练,时间到了,我们先出场吧。”
夏尔咽了一口口水。
“哼!”多梅内格挥了挥手,“走吧——雨果你要是再不出来,等下就不用出来了。”
为了自己在国家队的未来,年轻的洛里满脸惨白、双手通红的从卫生间出来。
专业憋笑的法国队队员鱼贯而出,只剩洛里低头看着自己手,陷入了沉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