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吃瓜,他和萧云廷分别住在楚寻的左右两边厢房。
一敲,门便开了。
看到萧云廷也是穿得整整齐齐,就知道他果然也在早起吃瓜。
“郡王,我有一事相求。”谢玉安开门见山。
金銮殿上。
群臣们没等看完司马剑的信件,已经骂声一片。
司马剑的脸几乎贴到了地上,根本抬不起头来。
但他还不肯服气。
就算这些是真的又如何?
他只是德行有损,罪不至死,皇帝最多降他的职,绝不会砍了他的脑袋。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放过展天成!
展天成当然懂打蛇不死必受其害的后果。
他看到司马剑盯着自己那阴霾的眼神,就跟毒蛇的信子一样。
一咬牙,他再次扔出一个大瓜。
“皇上,臣还有一事启奏。”
“司马尚书这些年对臣一直念念不忘,他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喜欢收集臣的内裤,臣与他不再来后,他竟然派人混到我府里,勾引我夫人,继续收集臣的内裤。”
“此事千真万确,臣昨天已经将那贱人和奸夫捉奸在床,现今奸夫淫妇都已经绑在外面,听候陛下发落。”
哗!
这话一出,满堂皆惊。
百官们的下巴跌碎一地。
这展天成这是不想混了啊,连自家这种丑事都捅到皇上面前,就为了拉司马剑下马,他值得吗?
司马剑震惊之余竟是后怕。
他收藏内裤这事极是隐秘,连他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晓,展天成是怎么知道的?
百官们看向司马剑的眼神全都变了。
真想不到啊,司马尚书平时一脸的正气凛然,背地里竟然干这种勾当!
他身边的官员立刻向旁边避开了几步,像是他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司马剑脸色铁青,嘴唇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
“你、你血口喷人!”
这时,殿前官匆匆入内禀报:
“皇上,汝南郡王带着靖宁侯世子在外求见,说有要事启奏。”
皇帝挑挑眉:“宣。”
楚寻看到这一幕,惊讶得嘴张老大。
【啊?妹夫和烂黄瓜也去了早朝?事情好像越搞越大,啧,这瓜真是越嚼越香。】
她美滋滋地继续看戏吃瓜。
谢玉安上前跪倒。
“皇上,草民要告司马尚书,他父子二人对草民心怀不轨,灌醉草民想用强,幸得草民机警装疯,这才逃脱了二人的毒手。”
我去!
又一个状告司马剑的。
众官都快麻了,看看展天成,再看看谢玉安。
二人都是唇红齿白,风神俊朗的美男子,尤其是谢玉安风华正茂,比展天成还要夺人眼球。
别的不说,这司马剑看人的眼光是一流的。
皇帝已经气到无语,问谢玉安:“你可有证据?”
谢玉安从袖子里取出一物,双手呈上。
“那天夜里,司马剑脱光了衣物想要强暴草民,草民装疯狠狠抽了他十几个大嘴巴,还在他脖子上抓了好几道血痕。”
“这是草民从他那里拿到的证物。”
展天成一看,脸瞬间绿了。
“回皇上,这……这是臣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