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文秀以前还觉得谢二叔仁心善举,收养了这么多无家可归的孤女,给她们一个避风港。
可听了楚寻的心声才知道,这些女子全都是谢景明的脔宠和玩物,和三姨娘一样,可怜又可悲。
“司马剑!你毁了老子的命根子,老子绝不会善罢甘休!你给老子等着!”
谢景明双目赤红,咬牙切齿地咒骂。
穆文秀脸色一变,沉声道:“二叔,司马大人骂不得。”
“这事虽然司马大人做得过份,但也是二叔你先行止不端,要不是你和小倌儿厮混引起了火灾,也不会给谢家引来这般非议。”
谢景明脸色黑了下去。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老子了!别忘了,你是谢家的媳妇,老子才是谢家的嫡子!”
他仍是气焰嚣张。
穆文秀不欲和他多言:“二叔保重。”
她转身离开,只听到身后谢景明破口大骂,摔桌砸碗。
“对了,二叔。”
穆文秀停步回身,轻声说道:“大夫交代过,二叔这段时间要平心静气地养病,或许还会有一线恢复的希望。”
“要是二叔这般暴躁,怕是……就真没什么指望了。”
果然,她一说完,谢景明骂了一半的声音就卡在了喉咙里。
嗯,真清静。
穆文秀头也不回地走了。
***
司马剑一回到府里,就直奔司马夫人的院子而去。
房间里亮着烛火。
司马夫人对着镜子,摘下兜帽取下面纱。
听到身后传来重重的脚步声,也并未回身。
“这么晚了,大人来我房间做甚?”
司马剑脸色铁青,一进门就大声质问:“徐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给我戴绿帽!”
他气得冲过去,高高地举起右掌。
司马夫人端坐不动,只微微抬了下巴,从镜中看着他,一脸的冷漠。
“那又怎样?”她冷笑着反问,“你是要对我动手吗?。”
司马剑气得浑身都抖,可举起来的手半天也落不下去。
他恨得咬牙切齿,咒骂不休:“贱人!你这贱人!你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不但不羞愧,还敢承认?”
“呵!”
司马夫人直视着他,脸上闪过一抹鄙夷。
“我为何不敢承认,我确是偷了男人,甚至我还可以告诉你,流云他不是你的儿子,他亲生的爹爹是……”
“你住口!”
司马剑蓦然嘶声怒吼,双眼赤红如要喷出血来。
司马夫人轻轻笑了起来,拢了下头发,起身。
她身材娇小,可气势半点不输于人。
在她咄咄目光的逼视下,司马剑竟莫名觉得有些心虚,色厉内荏地又骂了一句:
“贱人……”
“你不敢听,是因为你害怕知道这唯一的儿子,也不是你的种。”
司马夫人一脸平静:“你玩了这么多男人,娶了这么多小妾,可到头来,却连个亲生儿子也没有,司马剑,你真是个大冤种。”
“你!你个贱人!”司马剑气得脸都紫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指着司马夫人大骂:“你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老子是男人,老子玩男人娶小妾,都是天经地义!你个女人背夫偷汉生野种,就该浸猪笼!”
【啊呸!】
回程的路上,楚寻听着系统给她直播司马府的情况,气愤地骂出了声:
【司马贱人你算个什么狗东西,你不就比女人多了那么点东西?你有的东西连公狗都有,你有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