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实验
将书桌角落厚厚的笔记本拿起打开，达克开始记录自己实验中的灵感和步骤。
虽然现在只要能用就行。
但是待到以后有空了，这些可都是应该细细揣摩、研究的。
厚厚的笔记本已经被用了大半，事实上这也不是第一本了，越是思量，发现的问题就越多，结果就这样了……实验记录这东西，就和烧钱抽卡游戏还没保底一样。
达克一回头，沙耶的人形体就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眼神放空盯着达克。
走过去打量了几眼，除了眼睛会一直盯着自己外，身体倒是不动。
达克想了想。
然后摸头。
这时沙耶终于有反应了，主动往达克手上蹭。
像小狗。
“站起来。”
随着达克的命令，沙耶乖乖站了起来。
“往前走。”
觉得有意思，达克开始测试沙耶对身体的控制。
有了人形的沙耶可比原本怪物的姿态让他感觉舒心多了。
虽然他知道，眼前的人形只是沙耶的对外用人形信息交互界面，本体还是那根大肉柱子，或者是这片空间里所以根须等的集合。
并不是正常意义上的生物。
…
…
不经意间，有了新的想法。
在达克的命令下，兰斯洛特走到了沙耶本体之前。
老实说，达克本身就不认为兰斯洛特可以成为他夺得圣杯的凭依，这场圣杯战争神仙太多了。
所以说目前他压根不想直接参加圣杯战争——性价比太低。
既然如此，那么物尽其用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比如说把从者作为实验材料。
玩过fgo的他知晓有种继承灵基存在叫做亚从者，也有着复合灵基和捏造新从者的情况。
所以说从者这种东西存在的形式真的很奇妙哎。
沙耶本体的触须开始在地上按照达克的命令绘制法阵，而它的人形终端老老实实的和兰斯洛特站在一起。
对于沙耶的新身体测试的结果就是，达克认为可以完全不用顾忌沙耶的承受能力。
人形的生命力那是出人预料的强大。
至于测试有多残酷、无底线，就不作描述了。
反正沙耶自身也不在意，分身是没有要害的，充足生命力供给下，怎样的伤势都可以复原。
人类会感受、认同的痛苦，和她可没什么关系。
沙耶的本质核心还是来自娃娃的诅咒，是生得术式——生命归还者，是有知性的术式。
不过问题来了，纵使沙耶不在意。
可现在已经可以毫不在意这些“恶心”的画面，达克的心智有已经变成什么样了呢？
源自本心的真实吗？
这是自内心深处的隔阂发展出来的魔性，达克对这个世界本身其实没有丝毫认同感，而是傲慢的认为自己和这个世界是不相容的。
不溶于世界的外来着，即为域外天魔。
最初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只是不再有丝毫掩饰和顾忌了。
玩弄着耳边的长头发，达克这几天头发长的有些快了。
待到法阵画好，达克便开始进行仪式。
随着实验开始，地上的根须缠上了兰斯洛特，并且根须的尖端开始往皮肤下面钻。
”aa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