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门长的拜帖,告诉他三天后我将到唐门登门拜访。”“三天?”董昌更加惊奇了,“今天这不就去了吗?”
“害,礼貌嘛!你们老门长是咱们道上年高德劭的老前辈,为人那是我一直所景仰地,哪能就这么突兀地上门拜访,好歹置办点礼物给怹老人家带去。”
贺松龄说的煞有介事,好像他真的很尊敬唐炳文似的,给董昌和许新听的都一脸自豪。其实他在那蒙傻小子呢,什么狗屁礼貌,他连牢左都天天气着玩儿,还会尊重别的老前辈?
“谁半夜上唐门啊,去了找死么?”扔下董昌许新之后,贺松龄脸上挂着讥笑。开玩笑,一个以潜行暗杀而著称的大门派,半夜闯人家老窝?得多想不开才会干这种事情。
就贺松龄所知敢干这种事的大傻蛋就一个,那就是张之维的师弟张怀义。他是当天午夜闯的唐门,天都没亮,张楚岚就成孤儿了。
而且,他现在有比上唐门更重要的多的事情。
三天后,蜀山的一个山洞之中,贺松龄周身变白,手心闪烁着淡蓝色的炁印。
“来,来!”
贺松龄口中念念有词。
随即他的手掌开始不由自主地震颤起来,幅度越来越大,似乎在受什么东西牵引。终于,“飕”地一声,两杆步枪,两把手枪,三颗手榴弹,出现在了他的手心之中。
手掌握不住这么多东西,“哗啦啦”散落了一地,有的直接砸在了贺松龄的脚上。只是他非但没有在意,脸上还充满了狂喜的表情:“成了!”
这正是他学自那个野茅山高手刘纵的七煞攒心钉。这个野茅山的术法,别出机杼。能够在短距离内,无视任何阻挡,实现对物品的传送。
野茅山高手只把它当做将武器送到人体内的杀招来祭炼,实在是暴殄天物。贺松龄却不一样,他从模拟出那枚炁印,就已经想好了要怎么用。
这三天他去一个军阀的军火库偷了一批军火出来,用此法祭炼。先天灵魂就是这么不讲道理,那需要残忍杀害人命才能祭炼出的煞气,被贺松龄轻易就模拟了出来,将炁印烙印在了枪炮身上。
刘纵长年累月地祭炼七煞攒心钉,为的是增强钉子的杀伤力和煞气,但对于枪炮来说,根本就不需要,只要它们能到手边,就能发出刘纵练一辈子也摸不到边的强大威力。
贺松龄将炁印置于“火遁”的“火种”之上,野茅山传送配合火遁,五十公里内,不管被打上炁印的东西在任何地方,都能召唤到贺松龄手边来。
至此,贺松龄终于摆脱了一个人身上无法携带太多热武器的桎梏,他一个人,就是一个小型的军火库。什么手榴弹、地雷、迫击炮,只要给他时间提前祭炼,都能召唤过来。
“哈哈哈,打这儿起一人之下这个‘一人’,指的就是我贺松龄!”贺松龄放声大笑,“什么三重牢左,老年张怀义,老年张之维,就算一起上,够我几炮轰的?”
贺松龄可不是普通人,他本身也是炼炁的高手啊!
“走,上唐门!这下该给这帮刺客们看看厉害了。”贺松龄化作一口白炁,消失在原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