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殊的沐浴露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牌子,带着高级的木质香气,让段宁宁痴迷地大大嗅了一口,毕竟这就是严殊身上常常闻到的味道。
她的心跳一直很快,根本就慢不下来。
简单洗了个澡后,她穿上了严殊的浴袍,虽然很大,但只要把带子系紧了也还好。
她穿上了拖鞋,打开了门,却见严殊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严殊举起手中的药膏和纱布说:“我来给你涂药。”
“好。”
段宁宁一拐一拐地走到了床边坐下,想了想,说:“我还是坐上来吧。”
于是,她整个人坐在了严殊的床上,不小心露出了她白皙细腻的腿,她忙赶紧把浴袍盖好。
气氛怎么会这样呢?
好像是刚刚两人关于“未来”的对话惹的祸,段宁宁好久没有觉得彼此这么拘谨过了。
明明该看的都看过了,她此时却紧张起来。
严殊小心抓住了她的脚踝,刚一抬起,浴袍的下摆便落了下来,几乎完全露出了她的整条左腿。
段宁宁忙再遮好,看向了一旁。
怎么会掉下来呢!她什么都没穿,不知道被他看到了什么。
段宁宁紧张极了。
可已经来不及了,严殊已经压制不住那不受管教的野兽了……
他忙低头小心为她上药,可在这样的状态下,握住她脚踝的触觉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她现在可是什么都没穿,只穿着这一件浴袍啊……就算遮着的地方看不到,但若隐若现比直接的赤裸更加致命。
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严殊深呼吸着,艰难地上了药,裹上了纱布,将东西放在了一旁,说:“你睡姿不好,裹上纱布才不会乱蹭。”
“那也不用包得像木乃伊嘛。”段宁宁小声嘟囔着,刚要下床,却突然被他抓住了手。
段宁宁紧张地问:“怎么……啦?”
“没发现你闯祸了吗?”严殊往前靠去,在她耳边问。
她低头一看,发现那按耐不住自己的巨物,忙紧张地四处张望着,找补道:“我又没干嘛……”
“想跑吗?”
“我还没……”
段宁宁话都还没说完,已经被他压倒在床上,解下了她那系得紧紧的腰带,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把她的双手捆在了一起。
“严殊……你……你干嘛……”
严殊勾起嘴角一丝坏笑,道:“怕你跑了。”
还没等段宁宁反抗,他已经拉下了她的浴袍,吻住她的脖颈,手上也没有闲着。
她被吻得酥麻,身上不住地颤抖着,双脚也不听使唤地挣扎,因为这样,她的大腿被严殊握住了,紧紧盯着她,警告道:“刚上了药,乖乖别动。”
“我没有……我……”段宁宁已经语无伦次了,问他道,“昨天不是闹到两点才睡的嘛……今天又……”
“怎么,不可以吗?”
严殊一问,含住了她的耳垂,惹得她一声轻哼,几乎是带着哭腔回答:“可以……”
双手被捆住,被他下令不许自己随意动弹,只能被他随意摆布,她觉得自己像个囚徒——可这种感觉却让她兴奋得完全失控。
无限的欢愉,炽热的交合,在冬日里大汗淋漓的她,那一片混乱的脑中突然觉醒了最原始的本能——
她想成为让他上瘾的毒药,让他为她疯狂。
她想占有这个男人,任谁都不能夺走。
她想为将她压在身下的这个男人,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