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问不得吗？"
"不行，我不敢。"
林昂摇头，"我爹说，只有我修成圣人了才能歪嘴，不然的话会被别人打出屎来。"
"圣人，什么圣人？"
陈凡他们不知道江南他们在说什么。
"我们不是只有几境几阶吗？圣人是啥？"
江南思索了一下，道："这个你可以理解为十境十阶的至强者。"
"因为他那边的叫法不同。"
"我们对境界的叫法不都是统一的吗？"
"家父江白。"
"好，知道了。"
几人聊的天花乱坠，从十境灵者聊到外太空。
唯独周宇锁着眉头。
突然想起来个严重的问题。
如果明天去灵域的话，江南的发情期怎么办？
自己跟他也不是一组，而且灵域里危机四伏的，到处都是人，这家伙怎么过。
他扛得住吗？
"对了林昂，我们学校明天组织去灵域，明天跟着我一起去学校。"
"灵域？"
"是那个里面都是异兽的灵域吗？我在手机上看了。"
"对。"
江南点头，"到时候你跟小宇一组，会有人带着的。"
"好，正好我也没打过异兽，不知道跟那里的有什么区别。"
上次见过一只异兽，不过被江南直接秒杀了。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这家伙直接拉着自己御剑飞行，一到地方就被送了杯西瓜汁儿。
吃完了饭，江南跟林昂说了明天去学校的时间，并给了他学校的地址。
这小子已经会用导航了。
甚至还学会自己搞了辆自行车。
许自辰看了眼手机时间。
"我得先回去了，明天见。"
"得嘞，再见。"
"好，我也先回去了。"
"兄弟们争点气，争取拿到五万块。"
……
"你好像从在吃饭那时候开始表情就不大高兴，是因为我让你跟林昂组队生气了吗？"
收拾完东西，江南跟周宇下来在小区里转转。
看着周宇表情就跟瞪人似的，他也不敢犯贱。
"没生气。"
周宇双手插在兜里，目视前方。
"可是你刚才看起来就像在瞪人一样。"
"嗯？"
周宇眨眨眼，"没有，过注于思考一件事的时候，会这样。"
"思考？你在想什么事，还是说在想人？"
江南贴近了些，"或者说，在想今晚怎么做？"
"……"
正巧路过上次遇到那个对着电线杆扭的异兽的自助便利店，江南停下脚步拉住他的手。
"去买点薄荷糖。"
"嗯。"
付完钱，江南剥开一颗塞进嘴里，手中的袋子晃了晃："这些够在灵域里吃了。"
周宇接过那条被剥开的，也丢了一颗在嘴里："在灵域里的话，你发情期打算怎么办？能熬住吗？"
"嗯……应该可以忍的吧，这些薄荷糖也算个不错的伙伴。"
"毕竟这两件事撞在一起太凑巧了，我总不能分出队伍去找你打野战吧。"
江南说着，却突然又回味过来。
"嘿嘿，其实我对野战也蛮有兴趣的，毕竟年轻人要勇于尝试。"
周宇："……"
口腔内因为薄荷糖的缘故，很冰凉。
他继续将手插在口袋里，顺带戴了帽子。
"傻子。"
声音有点小，但还是被江南听到了。
"你刚才是不是骂我了？"
"对。"
"再骂两句，我有点爽了。"
"？？？"
"我操，你果然是变态。"
"哈哈。"江南嬉笑着将周宇的一只手从兜里抽出来，十指相扣。
"是啊，我从来没反驳过我是变态。"
"而且，我感觉你骂我的样子都像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