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煋与流石极为有经验的开始在几名刺客的身上翻找起来,而在场唯一的刺客见到这幕后,双目怒睁,再次拼命的蠕动。
可不多时,院子里多了一堆破碎的衣服,与一堆白花花的尸体,黑衣男子们终于露了真容。
那刺客还想要逃,可两人哪里会给他反抗的机会,几乎是瞬间,便将他的衣服给扒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条底裤。
四仰八叉的男人看着自己死去的同胞流下了悔恨的泪。
他是人,一个男人。怎么能将他扒个精光,难道他不要面子的吗?这简直是天大的羞辱!
可这不是最过分。
只见那其中一人,轻笑一声,举起手中的剑,落在了他肚脐下三寸的位置,声音冷然: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而一旁的流煋先是查看了他的后槽牙与牙缝,确定没有含毒后,掰正了他的下颌。
男人欲哭已无泪:他真不想死前还要当太监啊!
但,“江湖规矩,我无可奉告,”他猛地啐了一口,“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他是想逃命,但这个道义若是都不讲,那他岂不是白在江湖混了……
“将他带下去,关水牢。”突然,屋内,温少行的声音再次响起,“顺便将地上的那些人都给宫里的那位小皇帝送去。”
真以为不说,他就不知道?
不过才掌握朝政多久,便迫不及待的将他这位摄政王给除掉,真该夸他睿智,还是骂他愚蠢呢?
闻言,流石、流煋皆是一滞,又回过神来:“是,王爷。”
后知后觉的晏黎也赶紧弯腰,正当她准备加入搬尸二人组的时候,屋内,那人再次淡淡出声,带着些许的怨气。
“晏黎,你进来。”
他在怨什么?
晏黎脑子懵了一瞬,抬眸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不是,她都还没怨,他在怨些什么啊?
可她终究是没有胆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