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宁,孤可是你未来的夫君,你难道是想学那二人侍一夫的娥皇、女英不成?”
“不想。”
晏黎看着自己脚腕处的手,只觉得那温度有些过高了,她蹲下身子,用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了起来:
“但这件事情事关丞相府的名声,与她闺阁女子的清誉,怕是没那么容易。”
“哦,佑宁的意思是孤的清白就不重要了?”
温以初总觉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邪火又升起来了,终究是松了手,忙该忙的事情。
“那殿下想要我怎么处理?”
抬眸间,晏黎突然面色一红,连耳垂都红得如滴血般,顾不得问答案就准备起身先离开这处。
“别走,佑宁…我的好阿黎。”
晏黎的裙摆再一次被人拉住,“殿下,这不好吧,我……”
“孤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好阿黎,可怜我被你那黑心的庶妹算计,你甚至都不愿意安抚我一下。”
他喉咙处发出闷哼声,似乎情到了深处般,晏黎的脸更红了。
“温以初,你能不能收敛点!”
耳边的喘息声又重了,晏黎扯又扯不开那被拽住的裙摆,只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木头人。
身后传来温以初的闷笑,“佑宁是难为情了吗?”
“你要是实在难受,我帮你请个郎中来吧。”
就在晏黎以为那动静要结束的时候,没成想温以初又开始,她不禁有些头疼、脚酸。
温以初置若罔闻,许久后,池子里的水终于是凉透了,而晏黎此时早已站不住脚的坐了下来。
被迫听了一个时辰,她现在倒是真有几分要找那位算账的心了。
“想到怎么处理了吗?”从池子里爬出来后,温以初便向晏黎展示了什么叫做高深的内力。
没过一会儿,他的衣服便被自己的内力烘干。
“想倒是想到了,就赐她一顿板子吧”
看着面前的温以初,晏黎反应过来后,“不过,你都能用内力将衣服烘干,那点药效要压制不是轻轻松松吗?”
温以初身体一僵,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小心思,只是再次示弱:
“这怎么能一样。”
晏黎没练过,对此持有怀疑态度的抬眸:“不一样吗?”
温以初说谎话不眨眼:“嗯,不一样。”
“不过你真就打算只打你那庶妹一顿板子?”
温以初眼角微微上扬,如狐狸般的白面书生,让人很难在第一时间对他心生提防。
而此刻,晏黎更是没听懂温以初的话中意,还极为自然的点了点头:“嗯。”
温以初冷笑:“可孤想将她送去尼姑庵当姑子。”
“阿黎,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那庶妹做的事,她是给孤下春药,她想要爬孤的床,你竟然只是打她一顿板子?”
“给当朝太子下药,你应该给她打死才对。”
手段这么浅,哪里能治人,还不得被那群妖魔给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