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印象里,阿黎与温泽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至少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前。”
见晏黎点了头,阙扶也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般,细细说了起来。
“听说当初温泽能够活下来,全是依仗着你暗中施以援手,又研制出了可以改变他瞳色的药水。”
“国王对你向来是宠爱有加,自然默认了你的行为。”
“而当时温泽虽还年幼,却也比阿黎年长了几岁,便是一直作为一等侍卫养在宫中,与你寸步不离。”
“名为是护你周全,实则也是借你之名,护住老领主在世间最后的血脉。”
“原本此事,举国上下都该将他忘了,谁料你十六岁诞辰那日,他的红眸突然再现于世,而恰恰此时,边境敌军来犯,仅是半日,便连破三城。”
“昔日的预言再次被人做了文章,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了温泽,王宫大臣,联名上书要将温泽处死祭主。”
“温泽似乎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你的身上,可你闭门不见,甚至还派出女侍,说是与他并无交情,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后来温泽便去了边境抗敌,再之后的事情,想必也不用我继续说了。”
晏黎再次蹙眉:“只是这样?”
她想不通了。
阙扶犹豫了一瞬,又回想了一番,摇了摇头,“再无其他可说的了。”
“阿晏若是想要知道什么,为何不直接来问我?”
就在晏黎想着再从阙扶这边了解一些始末的时候,门口一道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看来阿晏还真的忘了,我从前就说过,我不喜你与他往来。”
“昨日他给你送药就算了,可你今日为何要瞒着我偷偷来见他?”
温泽大抵是真的气到了,不等晏黎开口解释,便直接上前将人拉了出去。
晏黎自然不想配合,可温泽眼见着拉人不成,竟是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直奔那主卧而去。
“你不是想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吗?”
“我亲自说与你听,不比从旁人口中听来的有意思吗?”
温泽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亮出了自己的利爪,将晏黎紧紧的按在床上。
他的红眸又深了几许,将她死死的锁住,任由着她毫无意义的反抗。
“阿晏,那日的事情你倒是忘了你个干净。”
“不过没关系,你总会想起来的。”
温泽轻笑着。
晏黎被温泽死死的压住,双手还被他扣在床上,只能示弱:“我们能好好说吗?”
这个姿势属实是高危。
“可能不能呢,阿晏。”温泽单手便将晏黎的双手扣住,另外一只手便开始为非作歹起来。
晏黎的肌肤白里透红,稍稍用力便能留下一个印子。
从医学的角度来看,多多少少是有点病的,可温泽却爱极了自己的病态心理。
甚至病态的想要在她的身上都留下这种印子。
他在她的眉眼处轻抚着,“那日夜里,阿晏没同意我的求亲,还说对我毫无男女之情,甚至要把我赶走。”
“我情急之下便将阿晏给绑在了床上。”
晏黎的眼睛都瞪大了。
?
!
她听到了什么!
可偏偏温泽并没有要收敛的意思。
“嗯,阿晏让我好好想想,后来我都做了些什么……”
温泽突然轻笑了一声,随即便捂住了晏黎准备开口说话的嘴,“你不让我说的话,我可就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