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全家人都很有默契的瞒住了李钰,怕两兄弟因为这事儿有吵起来,一直到大年初二都很平静,大年初三,张修春再次在李盛灿面前爆发了。
“你说说那个张家,欺人太甚!”李盛灿回门后,在母亲的房内就听到张修春在跟自己抱怨。
王诗颂眼神不断地暗示张修春不要再说了,张修春像没看到一样继续跟李盛灿抱怨:“那个张家,妥妥的把手打在了老娘的脸上啊。”
李盛灿在张修春机关枪一样的话语中提炼出来了中心思想,自我消化后总结出来了:“还好,还好,玉儿没事儿。”
王诗颂嘴角微微抽搐的说道:“玉儿有大家护着当然没事儿,圩儿没人疼的可就惨了。”
李盛灿听后觉得有理立马反应了过来:“圩儿也是我侄子啊,打他就妥妥的打了老娘的脸。”
王诗颂一脸“你才知道啊”的表情看着李盛灿,肯定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李盛灿回家是如何处理的,只知道有一天晚上陈巳扬来到了李家,气哼哼的找到了李钰问他怎样了,李钰纳闷的回道:“我很好啊。”陈巳扬说道:“以后受了委屈就跟姑父说,姑父给你出头。”
李钰疑惑地点了点头,陈巳扬走后的第二天就听说张家长房一家子人就搬出了阳谷县,听说被赶到了阳谷县管辖的茶果村里面住着,这对于李多圩来说是件挺遗憾的事儿,毕竟他还没有未上一次的事情报仇。
当李庆汀听说李多圩原谅了上次出卖他的小伙伴,但是也没继续让他加入自己的团体,对于这件事李庆汀是肯定孙子的做法的,对背信弃义的人,不追究就已经是最大的善良。
过完了正月,李家再次遇到喜事,王诗颂和李盛灿接连有孕,张修春还是明里暗里的劝说李盛灼和李盛灺娶妻、续弦都被两个儿子拒绝了。
李庆汀商行的次数逐渐少了起来,李钰也渐渐长大能独挡一面,有时候看到他跟李盛灼在商行忙碌着,仿佛看到年轻时候的自己带着李盛灼处理商行的事务一样,现在放手让两人接管,自己倒是经常往市里或者县里面跟一些有名望的文化大家探讨局势和作品,因独特的见解总能让人茅塞顿开,逐渐的就在那里有了威望名声。
商行里面的事情其实被李盛灼大部分都推给了李钰,时局又要动乱,自从他听说要跟井江那边开打,他就犹豫不决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李钰时常劝慰着自己总是要做出选着,南方传来的电报越加的频繁,自己也总是打太极的推出去,使得上面对他这个阳谷县的首领越加的不满。
对于李钰来说,商行内部的事情是比较顺手的,每天他很开心能够跟李盛灼一起去商行,看着李盛灼紧皱的眉头他总想用手给他抹平,但是总也抹不平,他唯一不开心的事儿周兰几乎天天都来找李盛灼,李钰有时候趁着李盛灼在发呆,告诉周铭把她撵出去就说大少爷不在,周兰锲而不舍的态度使得自己都甘拜下风。
有一天李钰突然看着周铭,给周铭看的很紧张的问道:“小少爷你看我干嘛。”
李钰问道:“你跟周兰是什么关系,你俩的名字为何这样像,每次让你把他撵走你都撵不走,为何赵来虎就能把他撵走,这背后是不是你使坏。”
周铭一脸冤枉的表情着急的结巴了起来说道:“小少爷,我冤枉啊,我不认识那个周小姐,关于撵走她这件事儿,赵来虎是活生生的把她丢出去的,小的可干不出来这事儿。”
李钰对赵来虎一脸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干得漂亮。”
赵来虎得到了表扬顿时喜不自胜,嘴里只会“嘿嘿”的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