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秦涛去了天香楼，张明远等人早已安歇。
只得耐心的等待天明。
次日一大早，秦涛就进了天香楼，这厮脑子可很活泛。
让天香楼的人，都用左右手写下了一行字，“宰相大人，扳倒胡马，取尔狗头，民意代之。”
天香楼的人，无一幸免，会不会写都得写，还踏马右手写了左手写。
折腾了一上午，秦涛方才收了厚厚的一沓纸片，回到了相府。
管家秦贵仔细核对后，无一雷同，禀告相爷之后，秦寿的眉毛顿时拧成了一个川字。
快速书信两封后，交于和秦贵，“速速将信件送至东域、南域边塞大营，交于秦军秦天二人。”
朝钟想过三遍后，完颜凤曦冷冽的目光扫过群臣，“众爱卿，可有本奏？”
百官眼观鼻鼻观心，如同入定的老僧一般。
没啥要紧事儿，谁奏本战死？
“启禀女皇陛下，前日大理寺、顺天府审理兵部尚书程咬铁一案，看臣以为，大理寺和顺天府应当日审日报，文武百官即可监督、又可实时掌握案情。”
带头奏本的秦寿，今日令百官大吃一惊。
秦相？
今日是怎么了？
带头奏本意欲何为？
吏部尚书黄大伟又怎敢落后，一晃朝笏出列了。
“启奏女皇陛下，秦相所言极是，自胡马覆灭以来，大乾朝如日中天，国力蒸蒸日上，此乃整顿朝纲之最佳良机，理当服众透明，还请女皇陛下三思。”
踏马的秦寿，不会是脑袋瓜子被夹了吧？
装作不知案情似的，程咬铁那厮招供的问题，汝又岂能不知？
让朕公开？
汝之相位坐腻了？
别以为汝之老大老四，镇守大乾东南二域，朕就该当给汝面子。
听完两人奏本，女皇完颜凤曦冷冷的看向秦寿，心里暗暗骂着、这头自作聪明的蠢驴。
“秦爱卿、黄爱卿，汝等坚持要公开程咬铁之案情？如此一来，造成跑风漏气，可不利于此案的深度挖掘，众爱卿以为如何？”
看似是为了案情，实则是在保护秦寿这厮，女皇的目光，在秦寿身上停留了很久。
再过一天，张悍来京后，汝在如此，就休得怪朕拿汝开刀。
秦寿闻得此言，心里暗暗一惊，女皇之意，根本无惧于他的威胁。
好！
既如此，老夫自有良策！
眼睛一眯的秦寿，又出列道，“启奏女皇陛下，还请女皇下旨，由臣来监审程咬铁一案，身为大乾宰相，臣应当为吾皇分忧。”
秦寿心里不清楚，程咬铁和审案子的二人，现在是否坑壑一气，要对自己反戈一击了。
这才是他最害怕的事儿，到时候，将所有的罪证，全部推到自己头上。
而女皇呢，正好趁此机会，把自己和苟东易抬出来，扔给西北王李铁。
让他报的李家大仇，从而收买人心。
大乾朝从此多了一个能征善战，让天下异族闻风丧胆的王爷。
届时大乾朝从而统一天下，也不是难事。
而且，西北王李铁，一旦成了第二个王戈壁后。
再想谋取大乾之政权，简直比登天还难了。
“准奏！秦相所奏，正合朕意，传旨，着宰相秦寿，任程咬铁一案主审！”
完颜凤曦狭长的凤目微微一眯，很快答应了秦寿所奏。
………
散朝后，秦寿急吼吼的去了顺天府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