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日没去看他们了,完颜逸雪觉得凤体每况愈下了。
尤其是精力,越来越差不说,腿脚似乎也不是那般轻盈。
大姊的功法太过霸道,几日没有收获金园,就让人忽生看去之感。
“异枝,本周太上皇没驾临双羊宫,我等总算恢复了一点,好好养精蓄锐吧!太上皇很快又会来的。”
面容清秀白皙的男子,身着一身白袍,看着盘坐在蒲团之上的俊美男子说道。
“哥,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侍候这种老女人,我踏马真实过够了。”
蒲团上的男子,满脸不忿,兄长赵总长的话,让想起太上皇的他,格外恶心。
松垮垮的皮肤,如同吹大后放了气的猪尿泡一般。
还有侍候太上皇的感觉,也踏马的糟糕透顶。
明明都已经够努力了。
忙的跟尼玛缝纫机似的。
那老货依然是可劲儿的催促,“快……快些……”
“异枝,当心,祸从口出,此话万万不可落到太上皇的耳中,吾兄弟二人,可是后宫之中,活的最久之人,慎言慎言,干好本职工作,方为上策。”
弟弟赵异枝的话,听的赵总长心里一惊。
此话如果被太上皇知晓,兄弟俩就完了。
一旦被被赐给国师,两人妥妥的金光玩儿完,一副臭皮囊,就会被拖出弃于乱葬岗。
别人不知面首之苦,张总长可亲眼目睹了好多同行的悲惨下场。
“两个小可爱,朕来心疼汝等了,还不快快进来?”
一道身影,缓缓迈进了双羊宫。
不是完颜逸雪又是谁?
眉头皱成了一团糟的赵异枝,不得不咬牙爬了过去。
谁能知道舔狗的痛苦?
更何况是一老货!
还挺踏马的不注重个人卫生习惯。
呜呜……
“总长乖儿,你还等着做甚?速速过来……”
完颜逸雪抚摸着异枝的发旧,看着张总长冷声喝道。
很快。
场面就不忍直视了。
太上皇真是老而弥坚。
………
而此时的朝堂之上。
女帝完颜凤曦,威严的扫视了一眼群臣。
轻启朱唇打断了宰相秦寿的奏本。
“秦相,平西王裁军之事,朕以为是件好事,既能节省军费开支,又减少了拥兵数量,汝何故如此忧虑?”
“启禀女帝!奴才以为,那李铁裁军,意图培养自己的嫡系,为何裁掉的均为……”
傻比天朋大元帅,刚刚辩解了几句,斜目偷换之下,发现女帝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禁不住后背一阵发凉。
而他那半句话,没怎么经过脑子,正准备说出“均为本帅之人。”
太悬了!
踏马的朝堂之上,玩心眼子,本帅真不如秦相。
“说……天朋元帅,为何裁掉的均为汝之亲信吧?”
眸子陡然一瞪,完颜凤曦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