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捏住腰带的那只白皙大手,秦碧瑶脑子里好一阵慌乱。
她心里纠结死了。
李铁可是大乾朝绝无仅有的美男子。
可是自己跟他毕竟不是一个阵营,欲迎还拒让她踌躇不决。
加上有些害怕。
两腿几乎站立不住,浑身僵硬,呼吸也激烈起来。
不巧的是,地上凸起的一个石子,硌了一下她的脚底。
身形一晃,就要栽倒外地,对襟大开,恍惚出一片雪白。
李铁眼睛微微一眯,两指一松,手掌一抄,揽住了她的小腰,阴森森的说道。
“既然不方便,让汝家奴婢代替吧?”
我天!
他真是个登徒子,淫棍?
秦碧瑶终于稳住了身形。
却吓得再也不敢看他,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真乃狠人!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是要对我们主仆下手,吃干抹净?
“奴………啊……”
趴那儿的小红,又不是聋子,一听此言,惊的差点尿了。
二十军棍差点要命了,此时又要带主受过?
小身板儿怎生扛将得住?
会不会被弄………
呜呜……
让我死了算了?
转念一想,这主意倒也不错。
要知道大乾朝现状,男丁羸弱,十不存二。
像小红这种丫鬟,除了伺候腰弓背驼的姥爷,连青壮男子的面,都难以见到。
可叹的是,此时的她走路都困难,又如何能担此重任呢?
“启禀平西王,小红她棍伤未愈,我王如想宣她侍寝,可否待她棍伤痊愈之后?”
刚刚站稳的秦碧瑶,有一次卑微给他跪了下去,声如蚊蝇的恳求道。
“哦!她没被你家老东西祸害吧?还是个雏儿否?”
俊脸上浮现出一丝邪恶的李铁,蹲下去托起她尖巧的下颌。
对秦寿一家,他可没有好言语。
“回平西王,小红尚未经人事,和奴一样,还请平西王忍耐几日,奴先行谢过王爷!”
强忍着屈辱的泪水,秦碧瑶根本就不敢看他。
往日的嚣张跋扈,阴险毒辣一扫而光。
嘲讽轻蔑的眼神,自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慢慢往下移动。
“恰逢信水?那让本王看看,自己动手吧!”
仍然没打算放过她的李铁,冷冷的看着她。
一次必须得把你给整怕了,否则,谁知道你还会做出阴毒之事。
对她的人品,可不敢保证。
“平西王今日定要如此?奴已被女皇御赐给王爷,迟早都是王爷的……”
憋屈的泪水簌簌而下,秦碧瑶牙一咬,双手用力一拉。
突然间。
李铁感觉到了一股杀气,自山谷里冲天而起。
终于来了!
手一松,李铁瞬间掠了出去。
回帐提了一对大锤,不到三个呼吸,来到了正西。
“大嫂,来了,大家按兵不动,等候土匪到了二十步开外,齐齐打开强光手电。”
“诺!请平西王放心,区区几个山贼,一群乌合之众,我等有何惧哉!”
老亲兵们虽然年老体衰,但作战经验却异常丰富。
均有泰山崩于前色不变的勇气。
“噗噗,噗噗,噗噗……”
灰窝里的奔跑声,还异常整齐,听的李铁蹙了蹙眉头。
听脚步声,竟然一时之间判断不出人数。
可惜的是,这些山匪没有马匹。
“九叔,看来山匪也沉不住气了,子时将至,就按捺不住了?”
大嫂林婉儿,已经握紧了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