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继文兄,你看,这孩子年轻气盛。恰好这崇文楼有这么一条规矩,我们就让小辈们以文会友,免得伤了和气,你看如何?”阴险的谢士杰皮笑肉不笑地询问孔继文。他深知这位老对手的二愣子性格,如此拿话挤兑,不怕他不上钩。
孔继文对崇文楼的这条规矩也是心知肚明,当时还被传为一时美谈。
正所谓输人不输阵,他孔继文再退缩,被这阴险的谢士杰添油加醋地宣扬出去,真就没脸再来大荒郡城访友了。
“哼!我就代学生们应下了,怎么比,划下道来!”孔继文冷哼一声,接下了以文会友的挑战。
陈昊听了孔老师的话,一拍脑袋,叹了口气。随即出言打断了孔老师的话语:“孔老师且慢!”
陈昊走到同窗前面,与谢傲相对而立,向孔继文行礼说道:“孔老师,既然是他们提出的挑战,怎么比,比什么,是不是该由我们说了算。”
陈昊看出了孔老师的逞强好胜,不,应该说是不想在这位谢士杰面前丢了面子。陈昊怀着对孔老师的感激,和把本应给孔老师的灵酒反而给了他人的愧疚,于是挺身而出,想要尽量给孔老师挣回面子。
“哼,随你们出题,只要不超出儒家范畴,尽管放马过来。”对于儒学天才的谢傲来说,他有十足的把握。
“这位学子,此地的赌斗,通常就是诗词歌赋,你想如何比试?”谢士杰虽然对自家侄子的儒学功底信心满满,但还是想把赌斗范围限定在谢傲最有把握的范围。
“谢士杰,晚辈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商量。咱俩还是在旁饮酒吧。”孔继文虽不屑于勾心斗角,却也不会让阴险的谢士杰影响陈昊。
他对陈昊现在有些盲目信任,直接忽略了这谢家公子年长陈昊足足十岁。
“那就三局定输赢,最后一局我们依这位前辈所言,双方斗诗可否?”陈昊虽是询问,却在话语中指责谢士杰作为前辈,强横地干涉晚辈们的赌斗。
“行,就依你所言,三局定胜负。那剩下两局赌斗什么。”谢傲不理他人,对自己可谓信心十足。
“别急,我们输了会把文豪苑让出来。你们若是输了,总不能什么也不付出吧。”陈昊可不想放过这些不友好的人。
“哼!你还想怎样?这本来就是崇文楼的规矩。我们公平竞争比斗!”谢傲很是讨厌这个多事的学子,怎会给他好脸色。
“哦?公平竞争比斗啊!我就说你这位大叔怎么会跟我们今年这届尚未束发的学子比斗?原来是要找孔老师比呀,大叔加油,晚辈看好你哈!”
陈昊对于这种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纨绔子弟,话语挖坑挤兑可谓手拿把掐。要知道,他在蓝星可是扮演过多年的此类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