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裘阎嘻嘻泛笑的露出两颗锐利的牙齿,仿佛戏谑一般,对着楚室晓毫不客气的说道:“看来你也恢复过来了,不需要再逃避了。”
“哼…”楚室晓撑着廊柱,立马激烈的起身,面对着这让他恨的牙齿痒痒的人,他竟然毫不忌惮的伸手就抓了过去。
这平凡的一记抓拨,实在是如泼皮无赖,而裘阎竟然让他抓住了自己的后襟,楚室晓满以为制住了裘阎,不料这人轻轻松松的一缩一晃,就脱身了出来,竟然让楚室晓空空如也的手还愣傻在哪里,不知所措。
裘阎掠袖浮动,浅显的很的在楚室晓伸出的手臂上一拂,并借机起身,观望着廊道外的景色,有条不紊的说道:“我试探过你的脉搏,虽然微弱,但你体内却蕴藏着无比巨大的潜能,仅是你不知道运用而已。”
楚室晓一怔,然后怒不可遏的道:“我的绰儿在哪里。”
“呵呵…”裘阎凭栏远眺,似奸似笑的道,“且不谈他,先前我令你去替我盗取‘君子令’为何不践约,却浪费时间在此蹉跎,难道你不顾虑及绰儿的性命了么。”
楚室晓被驳斥的无话可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竟然傻傻的冒出一句,“什么是‘君子令’,为何要让我去取了。”
裘阎偏转头来,十分诧异的盯了他半晌,在实在是瞧不出端倪,才放弃的将注意力转向别处,道:“‘君子令’又称作‘虎符’,是权力的执柄,只要是还存有觊觎之心的人,都想得到。”
“哼哼…”楚室晓突然嗤之以鼻,笑的很是嘲讽,不甘示弱,竟豪无所谓的道,“那又与我何干了!”
裘阎按耐不住这一声近似嘲讽的一哼,厉声回道:“你帮我盗回‘君子令’,我就将‘绰儿’归还于你,如何!”
楚室晓不假思索,丝毫无惧的迎上,对峙道:“一言为定。”
裘阎并非是利欲熏心之辈,但他实在是无法,北静未销及甘修雎是何等的人物,想要凭武力夺取,实在是天方夜谭,唯有楚室晓,他才能抱以一丝希望。因为北静未销看他的眼神有异,那并非是一般的欣赏,而是一种久别的暌违。所以他想利用这一点,好迫使楚室晓就范,帮他夺得虎符君子令。这楚室晓一口决绝的回应,英然尽显,他这近乎妖孽的模样,一半淡雅如素,一半风姿绰约,这算是绝代风华的佳人么,不禁落入他也不分女态的擅诱里,出现一丝不能,也颇为戏谑,竟然似怦然心动的一种不必要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