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正德摸着淌血的鼻子,胸中剧痛让他惊觉,那所谓的pinganfu,竟是五台山僧侣的谎言,他被愚弄了!
“该死的僧侣,竟误导我!”
他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愤怒地扯下颈上的pinganfu,狠狠掷在地上!
“啪!”
晶莹剔透的玉石护符瞬间破裂,碎片如星辰散落。
“鸿铭城,你胆敢伤我,今日我必不饶你!若你能完好走出这栋魔塔,我就以你的名字为荣!”
杜正德咆哮一声,双手撑地跃起,犹如狂暴的犀牛冲向鸿铭城!临近时,他挥拳直扑鸿铭城的脸庞,誓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而,尽管鸿铭城年长十多载,动作却更为灵活,他轻巧地侧头,杜正德的拳头便擦耳而过。
一旁的胡白惋惜地高呼:“哎呀!可惜可惜啊!杜正德,是你没吃饱饭,还是沉迷女色,耗尽了你的力量?这一拳软弱无力,竟不及一位少女!”
"巨鹰堡的鸿铭,你的年龄足以做他的师父,竟连他都无法击倒,这颜面何存?你还能算是英勇的战士吗?"
他对着杜正德咆哮,旋即转向鸿铭城,嘲笑道:"鸿铭,你的拳技可真不错,是受过专业的魔法训练吧?还在等什么?趁他现在虚弱,给他致命一击,继续战斗啊!"
"胡白,给我闭嘴!再吵闹,我连你一起对付!你倒是说对了一点,我确实受过严格的武技磨砺!就凭你和杜正德,对付三五个普通对手不在话下!"
鸿铭城嘴上对胡白叫嚣,右手的魔法拳已再度挥舞而出!
"杜正德,他要瞄准你的左侧瞳孔!快侧头避开!" 胡白立刻大声警告。
胡白的呼喊恰到好处,鸿铭城的魔力拳才刚刚出手,如果杜正德能听从,快速偏头,一定能躲过这一击。然而,杜正德被胡白的叫声吓懵,未能作出反应。
于是,鸿铭的巨拳狠狠击中了杜正德的左眼,他的左眼瞬间肿胀如熊猫,痛苦地怪叫起来。
胡白连连拍腿,大声嚷道:"傻瓜!蠢材!杜正德,你知道猪刚鬣的祖母是怎么离去的吗?"
胡白的嗓音仿佛有魔力,钻进了杜正德的脑海,他不禁思索起来:"猪刚鬣的祖母究竟怎样离世的?"
正当他思绪飘忽之际,突然又听见胡白高喝:"转动头部!"
这次杜正德反应飞快,几乎与胡白的喊声同时,他的头迅速一偏,只见一道黑影在他的眼前一闪而逝!
那是鸿铭城的魔法拳,他意图打击杜正德的右眼,却已被巧妙避开。
胡白大笑,说道:"就是这样躲避,这才是正确的策略。杜正德,可惜你太愚钝了!刚才那一次躲避,已是你的极限!完了,你在这场对决中注定败北!"
随后他又对鸿铭城冷嘲热讽:"鸿铭,你刚才说什么?要连我一起对付?真是笑话!也不怕舌头打结,照照镜子,认清自己的位置吧!"
"你还想对付我这样的两三个?我可告诉你,我能对付你这样的十几个!"
"不过今天不需要我出手,看门的守护者来了!"
"鸿铭,你的身体力量强大,但心智可不怎么聪明啊!"
"之前我给出了多么诱人的合作条件,你不接受,反而选择给你的只有微薄报酬的杜正德!"
"那时候我就知道,你的智慧堪忧!"
"今天看来,你的智慧确实不足!在这片土地上挑起争斗,就算暂时获胜,最后能得到好处吗?"
就在胡白的叫骂声中,正德公司的守卫终于赶到!十几个年轻人手持防暴棒,直向鸿铭城猛烈攻击!...
鸿铭堡虽勇猛,但在一群年轻巫师的法术攻击下,终究倒地,双手护住头部,身体蜷缩成一团,宛如受到惊吓的精灵。
他尖声呼痛,高声喊叫:“群体施法算什么本事,哎呀!见鬼,这么多人对付我这老法师一个!”
“哎呀,我的手臂碎了!有种跟我一对一较量啊!”
“哎呀!谁能一对一击败我,我就尊称他为父……”
杜正德总算松了口气,搓了两个星辰纸符,塞入鼻孔,止住流淌的魔力之血,口中却依旧不饶人:“一对一?一对一你祖母的幽灵!继续打,狠狠地打,只要留口气,打断他的四肢也无所谓!”
“活该!该死的!恶魔般的鸿铭堡,让你狂妄!今天看我怎么教你规矩!”
杜正德也加入了战斗,趁势对鸿铭堡痛下杀手,拳脚并用!
胡白在一旁摇头叹气,大声道:“以众欺寡,这可不太光明正大,不公正啊!杜正德,你是觉得他们人手不够吗?”
“你好像忘了,他们也带来了法师团队啊!你不怕那些货车驾驶员上来群起而攻之吗?”
他又转向鸿铭堡:“鸿铭堡,要我帮你叫人吗?”
杜正德顿时怒火中烧!
刚才胡白一直在指导他如何躲避法术,他原本以为胡白是看在前妻水云天的份上,站在自己这边。
现在他明白了,胡白纯粹是在看热闹,乐见其乱!
他只是单纯地想看一场好戏!
把他和鸿铭堡都当作了娱乐的工具!
他立即指向胡白,向十几名守卫咆哮:“别再打鸿铭堡,给我全力对付他!狠狠地打,往死里打!不用担心他会怎么样,这家伙可是受过严酷魔法训练的,不会有事!放心大胆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