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放开你的手!”许君瑶厉声呵斥道。
姜梅更是火冒三丈,破口大骂:“我教训自家男人,跟你有何相干?心疼了?”
“我呸!我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即便你是他的偏房,我要教训他,也轮不到你插手!”
许君瑶被气得脸色通红,大声反驳:“你给我嘴巴放干净些!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何来什么偏房正妻之说?全是你的信口雌黄!”
“那你凭什么干涉我?”姜梅怒吼道。
“凭我是这家疗灵院的灵药师!凭他突然在我面前晕厥!救治病人乃是我身为灵药师的天职所在!保障病人免受他人侵害同样是我的职责所在!仅凭这些,还不够么?”
“你想教训男人回家再教训!跑到疗灵院里教训男人,你以为疗灵院是个什么地方?”
“如今病人昏迷不醒,万一因你动粗出了问题,那是你的责任,还是疗灵院的责任?”
许君柔和煦的面容背后,蕴藏着修炼者的锋芒,其言辞犀利如同破冰之剑,引来围观人群的一片赞誉之声。姜梅瞬间面色羞愤交加,斥道:“妖媚之徒,休在这伪饰慈悲,你以为我未曾洞察你的真实面目吗?他那伪装之态,无非是为了掩饰你们之间的秘事!”
许君柔瞬息间伸出纤纤玉手,直指姜梅,沉声道:“呈上来!”
姜梅一愕,反问:“呈何物?”
“医道令牌!汝并未持有吧?”
“无令牌者,焉能谓之医师?”
“既非医师,又何以断定胡白是在伪装?此举实乃荒谬至极!” 许君柔毫不留情地反驳。
姜梅未料到自己竟会在一个小辈女修面前落于下风,一时怒不可遏!
“你这妖孽女娃,我说不过你,我就毁你容颜,看你日后还敢不敢勾引我的伴侣!”
女子怒吼一声,立时显露凶狠姿态,直扑向许君柔那清丽的脸庞。
“住手!住手啊!罪孽深重!罪孽深重啊!”
胡妈妈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艰难地下榻而来,她虽有意相助许君柔,奈何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她接近狂暴的姜梅。
然而许君柔并未显现出丝毫惊慌。姜梅家族一日之内数次闯入医院滋事生非,乃至动手伤人,许君柔对他们已然有了透彻的认知。此家族犹如疯犬一般,稍有不合即发狂咬人!
因此,许君柔早已预料到姜梅会有暴力之举。当姜梅果真动手之际,她迅速后撤一步避开攻击,同一时间抽出了病床边的灵液导管,并借机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指向姜梅颈项。
许君柔出招狠辣而快捷,导管顶端的小叉精准地嵌入姜梅喉咙,令其连连咳嗽不止。
许君柔一手紧握导管,脚下变幻身法,将导管前端紧紧贴在姜梅喉头。
“给我闭嘴!再敢开口,我必取你颈骨!”
许君柔双眸闪烁寒光,露出两枚雪白的虎牙,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