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新:“……”
就想不明白了,如果它非要吃仓鼠,为什么非逮着这么一只薅不可?
宴初抿了抿唇,“也可能不是饿了,或许因为……爱情?”
“啊?”
另外三张齐刷刷懵逼脸。
只有袁副社长一脸淡定,宴初的直播,她一期不漏,见得多了,什么光怪陆离的故事都有,这算不得什么的。
当天晚上,夕阳落下,尤思卉背着包出现在了操场,盯着自己的那只小布偶,喜不自禁,“还得是你们!”
她一把抱住了小布偶,“啊,妈妈想死你了……”
“喵喵喵……”可这只布偶却似乎并不太高兴的样子,一直在挣扎。
茅新想了想,还是把宴初的话跟她说了。
尤思卉一脸不以为意,“扯淡,猫怎么会喜欢仓鼠呢?社长,你是不是疯了,你看你搞这个社团搞了几年了,都没弄起来,怎么来了个新社员,她就什么懂了?”
她什么也不信,就这么回去了,然而她度过了惊心动魄的一晚上,因为棉花又跑了。
抱着将信将疑,她又去了那家宠物店,拿照片给老板看。
老板无奈了,“怎么又是它?苍天作证,这次我可没把它卖了!”
老板提着棉花的猫后颈又出来了,又是熟练的操作。
尤思卉把棉花抱在怀里,“喵呜——”棉花却一点都不老实,蓝蓝的眼珠子一直望着后边。
尤思卉想到茅新说的话,眼珠子一转,她走进宠物店里。
老板还以为她是要闹事,一脸无奈,“同学,我都已经把猫还给你了,你还要哪样?”
他觉得他已经够惨了,开了这么多天的店,就没什么生意。
一时鬼迷心窍了,结果还惹上麻烦了。
尤思卉没理会他的话,抱着棉花四处寻觅,它一直在挣扎,突然在某个橱窗门口安静下来,那眼珠子直直地盯玻璃里看,而且还用爪子扒拉起来。
那橱窗里有只小仓鼠,怯生生地看着外面。
尤思卉挑眉,“老板,你这只仓鼠多少钱?”
“诶?”老板一听,他今天要开单了?下意识就要报出一个高价,突然想起那位女同学临走前说如果他知错就改,实诚一点的话,自然会有财运来。
他心念一动,“这是坎贝尔一线仓鼠,1000元。”
尤思卉抿了抿唇,睨老板一眼,她有个闺蜜是养仓鼠的,对仓鼠有些了解,所以知道老板没报高价。
老板还以为她是怀疑自己,刚要开口,“我买了。”
尤思卉暗暗记住了老板这家店,她在学校参加的是动物社团,到时候可以介绍同学过来。
尤思卉提着仓鼠笼子回了家,整个过程里,她怀里的棉花安静了,再也不像之前那么挣扎。
等到了她在校外租的房子,她把一猫一鼠放下。
盯着笼子,她突然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把笼子打开了。
笼子里的小仓鼠瑟瑟发抖:鼠鼠啊,我今天就要没了吗?
尤思卉抿了抿唇,是她中邪了吗,茅新那么荒谬的话他也能信?
猫怎么能跟鼠科做朋友?
话虽如此,她暂时却没有把仓鼠给提溜进去,而是静静地看着她家棉花一步步靠近仓鼠,她也紧张得要命,手防备着,手心里湿漉漉的全是汗,随时准备猫口夺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