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鹤启动车子,淡定地说,“徒弟给师父洗衣做饭,天经地义。”
“你你,你……”
宗政夫人手指颤抖指着独孤鹤,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从没听孙子说过,跟在独孤鹤身边,要做这些佣人做的事。
“小徒弟,你回家的这几天,有没有想师父?”独孤鹤问。
“有的。”小慕戈点头,“每天想到要回师父这边,心情就不好了。”
独孤鹤一噎,咬牙切齿气道,“你这小破孩儿,就不能说两句假话,哄师父开心?”
缓过神来的宗政夫人,直接被气哭了。
她边哭边骂,“你天天让他洗衣做饭,你还想他思念你?怎么不美死你!”
她的孙子才四岁半是,就被这黑心肝儿的老头逼着洗衣做饭,呜呜,心疼死她了。
独孤鹤放慢车速,声音一沉,“我跟我小徒弟说话,你不准插话。”
话音刚落,宗政夫人的脖子一疼,她痛呼了声,“啊!”
感觉有什么东西飞进了喉咙。
“咳咳……咳!”
宗政夫人以为是张嘴时,小飞虫被她吸进嘴里了,急忙想将小飞虫咳出来。
“师父,你给我奶奶吃了什么东西?”小慕戈皱着眉头问。
“什么?”宗政夫人大惊,“刚才飞进我嘴里的东西,是你这臭老头……”
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
独孤鹤云淡风轻说道,“你奶奶吵到我跟你聊天了,我只能把她毒哑。”
“独孤先生,你应该有解药吧?”宗政世承也不淡定了,急忙问道。
“解药肯定是有的。”独孤鹤说。
一路上,独孤鹤跟小慕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医学话题。
宗政夫人不能说话,快要憋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