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就是最好的宵夜。”
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沈长歌也不跟他装了,免得他反悔。
“那你答应同意我继续治疗了吗?”
“看你的表现,吃饱了一切好谈。”
“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你要是敢反悔,宗政越我会生气的,我要是气昏了头,可能一个人跑出去,万一再遇到傅寒山……”
沈长歌恐吓道。
“不会反悔。”
“你会不会这次答应了,等我下次治疗完,又给我闹不让我治疗了?”
宗政越的回答略有迟疑:“……不会。”
本来他确实有这个想法,不过不是真的不让她治疗;而是吓她一下,让她继续取悦、贿赂自己。
谁知,被想得太周到的她扼杀在摇篮。
“宗政越同志,你态度不坚定啊。”沈长歌掐了一把他的腰:“你这个坏男人,总想欺骗良家少女!”
“不会,以后绝不会再说不让你治疗了,即使你想放弃,我跟你哥也会把你绑去治疗的!”
“你给我发誓,要是你毁约,你就注孤生,老婆带着孩子另嫁他人!”
沈长歌双手抱胸,傲慢地抬起下巴。
宗政越:“……”
“嗯?”她声音微微一沉,透着几分威严。
宗政越提了提西裤,刚要屈膝跪下,沈长歌见状连忙拽住他。
“宗政越你、你干嘛?”
“不是让我发誓?”他反问。
“我让你跪下发誓,你……”沈长歌略停顿了下,改口道:“你先站着发誓,改天我买一……哦不,买两个榴莲回来,你再把这跪给补上。”
现在家里人多,一个榴莲不够吃。
宗政越:“……”
照着她说的话,发了一遍誓。
发完誓,他举着的右手都还没放下,左手就开始解衬衫纽扣了。
“你你你……宗政越同志你先别乱来,咱……这个咱得按流程走。”沈长歌见这他迫不及待的架势,内心慌得一批。
“沈小姐,说话权在我这儿。”
宗政越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甚至不仅把已经解开的那颗扣子给扣上,还有领口最上面那颗也扣上了!
他像个等着被服侍的君王,张开双臂:“沈小姐,过来给爷脱l衣服。”
“那那你自己脱,我不拦着你了。”
“沈小姐,求人办事,必须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了,你态度不行,事情就难办了。”
威胁!
这绝对是红果果的威胁!
沈长歌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抬手触碰到他的衬衫最上面那颗纽扣,挤出一抹笑意:“爷,您给我说,潜与被l潜具体是怎样操作的?”
“具体怎样操作,看每个人的嗜好与癖好。”宗政越谨慎地说。
“那您呢?您以前潜人是怎样的?”
到底是沉不住气,宗政越顿时听出她在套自己话,估计是想以此要挟自己。
他说:“我这是第一次,至于怎么操作,看心情……”略作停顿,他嗓音低了几分,在她耳边低声说:“长歌,我很多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