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了:“!!!”
“是不够么,嗯?”
“够、够了!”沈长歌吓得急忙回答。
后知后觉想:等等?不对,她跟他讨论的根本不是那啥够不够的问题,而是白天不能做那啥事。
“宗政……唔?”她话未说完,嘴巴被男人大掌捂住。
接着听到男人在她耳边低语:“长歌,我想跟你酒后乱……。”
说完这话,宗政越便不再给她一丝抵抗的机会,霸道强势地掌握主导权。
……
沈长歌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被宗政越叫起床吃饭的。
想到今天下午那些事,她无比郁闷趴在床上,用力瞪着站在床边,衣着整齐的某个男人。
说什么他给她潜,事实却是他潜她还差不多。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骂道。
宗政越仿佛没听到她骂的话:“起床吃晚饭了,长歌。”
“我不想吃!”她赌气道。
不想跟他一起吃。
“你要不要去看看暴富,我看它有些恹恹的。”
“暴富怎么了?”
沈长歌闻言,赶忙滚下了床,一阵风般跑出房间。
不消几秒,她已经蹲在客厅角落的猫笼子前,望着趴在小垫子上的小奶猫:“暴富,怎么了?”
拿逗猫棒逗了下,原本昏昏欲睡的小奶猫立刻精神了,喵喵地叫,小爪子不停地想去抓逗猫棒的鸡毛。
逗了两分钟。
她站起身走到用餐厅,宗政越面前:“暴富精神的很,哪里恹恹了?”
男人不答反问:“还喝香槟么?长歌。”
“不喝!”沈长歌想也没想就拒绝,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跟这个男人一起喝酒了!
等反应过来,她又道:“宗政越,你别转移话题,我问你,暴富哪里恹恹的了?”
他淡定道:“我刚才看它半眯着眼趴在笼子里,不似你刚才逗它那般活泼。”
“它那是在睡觉!”
“哦。”宗政越盛了一碗饭放在对面:“坐下吃饭,我让梁叔做了你喜欢吃的菜。”
沈长歌深吸一口气:“我去洗把脸。”
她不是那种为了赌气,真的让自己挨饿的人。
饭是要吃的,气还是要生的!
因为在生某个男人的气,沈长歌刷完牙洗脸出来吃饭,全程不跟某个男人说话。
吃完了饭,也不收拾餐桌碗筷,便去逗猫了。
逗了会儿猫,去书房忙了。
深夜,过了沈长歌以往按时回房睡觉的时间。
宗政越想去书房看看,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他敲了敲门,紧接着传出沈长歌嚣张至极的声音:“我今晚睡书房!”
她书房落地窗前,设有一个榻榻米。
“你确定?”宗政越站在门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