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还不够,魏嬿婉的手还不闲着,顺着他的后腰一路摸了上来,最后停留在蟒袍的扣子上较起劲来。
进忠边被亲边想着——
令主儿真是长进了,这么快就能反将他。
可下一瞬,进忠便激灵灵打了个颤。
魏嬿婉的手顺着解开的口子摸了进去。
现在的衣裳不比冬日厚实,魏嬿婉一伸进去,进忠就有些受不住了。
且那小手会作怪得很,放在胸口不说,还一寸寸细细地摸着。
“主儿,主儿。”
平日里,进忠浑惯了,可也架不住这样的刺激,“饶了奴才吧。”
他自卑得很,也不敢让他残缺的身躯亵渎了令主儿。
魏嬿婉点了点他的胸膛,“不许动。”
进忠低喘着,感受着魏嬿婉冰凉的手指抚进了他的里衣——
碰上了他的肌肤。
就那么零星的一点触碰,却宛若烈火般烧尽了他的自制力。
心底那名为“欲望”的猛兽剧烈的撞击着他挂上的那把锁,几下便撞得粉碎。
“令主儿。”进忠按住了她做怪的小手,声音变得暗哑,“该奴才伺候你。”
虽是初秋,可夜风颇凉,进忠俯身抱起了魏嬿婉,大步朝着旁的卧房去了。
关门之前,春蝉只来得及看见进忠递过来的眼神——
今夜不必过来伺候。
春婵干脆的转身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月色这么好,谁也不该辜负。
魏嬿婉也非不懂情趣之人,侍寝这么多年,又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哪不懂入了屋子会发生什么?
她也曾想过太监没有那玩意,那对食究竟是怎么——
越想魏嬿婉的脸便愈红,连身子也软了半边,眼眸水汪汪的。
管他呢。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谁往后退谁是孬种!
她不是,进忠亦不是,可为何她衣裳都被解了开来,进忠依旧衣冠整洁,除了她解开的那几颗扣子之外不见半分凌乱。
“呀——”魏嬿婉受不住的要往后退,可这狗奴才竟扣住了她的后腰,不许她逃。
她半眯着带着情欲的眼,却瞧着俯身下来的进忠也在看她,偏生那狐狸眼中还带着星星点点笑意。
他——
怎么这么游刃有余?
被情海的浪潮一波一波往上送去的魏嬿婉迷迷糊糊的想着,进忠连这个也学的这么好的吗?
这还不止,他的呼吸落了下来,顺着她解开的衣裙轻吻着她,该亲的,不该亲的,几乎都被他吻过,就连那丰盈洁白,亦被他轻轻啃噬过。
进忠当然是会的。
从小入宫,什么没见过?
他原先一心扑在权利地位金钱之上,对此嗤之以鼻,不过就是泻个火儿,搭个互相慰藉的伴儿。
可跪在令主儿身旁,他却给它取了个新名字,叫做——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