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桓公即位以来发展农林牧副渔各样产业,一路上到处可见开垦新地的农民,放养牛羊的牧童,种植树木的樵夫,行驶两天之后,路上的小摊小贩也越来越多,墨云关回京路上的第一个大城叫榆州,过了榆州就算出了边关,榆州距离墨云关四百多里,榆州人大多数是边军的家属,边军的探亲就是到榆州与家人团聚,榆州因城外十余里的榆树林闻名,榆树既可抗风沙,挡风尘,榆钱又可药用,榆树皮又可编绳索,商业价值极高。
第三天的正午时分,我们赶到了榆州城陈队正等另外五个老兵的家眷都在榆州城,我和陈队正商量有家眷的回家,剩下我们四个单身的住客栈,另外三个单身的斥候分别是孙楠二十二岁,南方人,其父曾是前太子的参军,六品修为,因为家世相同的原因,除了陈队正就属我与他私交最好,赵风二十三岁,其家世代边军,只可惜父,兄皆死于匈奴之手,其母在其少年时即以改嫁,自小乃兄长带大,兄长去世后,接兄长位置加入边军。罗二,二十五岁,京城附近的破落户,因与邻里发生纠纷,打伤两人被判入狱,发配边军。
三人到了榆州也是无处可去,罗二怂恿我说,
“唐小哥,我们寻一处酒家吃顿好的吧。”
连续两天急行军我也挺累,说“好,找个客栈,吃点酒肉,睡上一觉,晚上再逛逛榆州城。”
上次路过榆州我还是配军,行动不自由,今天倒可逛逛榆州。
陈队正说,他家门口有家城南客栈,经济实惠,客栈的吃食也不错,物美价廉,他回家安抚了家里人后就来巡我们吃酒。
我自是无可无不可。一行几人来到城南客栈,果见得一个两层小楼,占地极广,楼下吃饭,楼上住宿,进的门来,自由小二上前问道“几位军爷,打尖还是住店?”陈队正说“打尖也住店,安排四间上房,再备一桌酒席,三斤烧酒。”
小二听了吩咐马上下去安排去了,我和陈队正等五人坐在了一个靠窗的圆桌,旁边酒桌上三个军官看穿着是两个校尉,一个随从,其中一个校尉长得膀大腰圆,身高足有八尺半,满脸络腮胡子遮住了半张脸,声音如雷。(古代一尺合23厘米)
“不知道是谁顶了你的射术,我的武术?”
我一听就知道此二人也是边军,看样子络腮胡子武艺高强,旁边一人身长七尺半,上身肌肉发达,看来擅射。陈队正听到冲我一笑小声说道“络腮胡是边军冲锋营的,擅使马槊,姓田,个子矮的是后勤队的擅射,号称边军养由基,姓李。”
“无妨,我们吃我们的。”突然罗二大声说“校尉大人。我敬您一杯,愿大人进京比武一举夺魁。”
旁边桌的田姓校尉听到后猛然向我们看来,大声喝道“就是你这小白脸夺了我兄弟俩的比武资格?”
来边关这两年由于风吹日晒,我的皮肤虽不似边军那么黝黑,确也与小白脸沾不上边,我看了田姓校尉一眼,又瞪了罗二一眼缓缓说道“潘城守确是要我回京参加黄河台大赛选拔。”
田校尉腾的站起来两个箭步走到我面前喝到:“你有什么资格代表边军参加大比?”
我说:“不知道啊,要不你去问问潘城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