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杨夺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连否认他的“定义”。
“不,你是。”他不再考虑我的想法了,开始以自我为中心,冷笑道:
“你就认为他仗势欺人就是对的,你就觉得他可以肆意妄为,他就应该把我堵在巷子里打,他就应该用水往我身后乱泼,他就应该把我的书包剪烂,我就应该坚强地活下来,是吗?!”他的话像轰炮机一样,沉稳却沉重地撞击我的心灵。
我没想到他发火时会如此可怕,把之前的事情都“掏心掏肺”了出来。他也不是喜欢记仇的人,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种事情发生得实在太多了……
这小子如此较真,给人强烈无比的压抑感,我这个“顽固分子”只好服软:
“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好吗?求求你了……”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显然是最受不得别人求情了,只是表面上还是很强势。
我们来到了小竹林里,我坐在了秋千上,轻悠悠地随风飘荡:
“不是,你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以让你们如此记恨对方。”
学神在我的左侧,若有所思:
“其实,蔡狼只是我的一个小学同学。”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战神”的班上来了一名新的转校生,一开始还很有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