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进入副本的人数应该是比较稀少的,大部分人都在现实世界生活,应该都不知道我们这的情况,张邬宇也不例外。
如果我们上诉了这种情况,那些不知情的人们肯定默认我们是精神病患者了,到时候也没有东西可以用来作证。
就算这波风浪很大,校长都知道了,也会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和学校的名声,把这件事一而再再而三地瞒天过海,继续让学生们过着地狱般的生活。
“好吧,可算是等到周五了,终于可以回家了!”曹毅飞快地掏出《中学生作业登记本》,飞快地抄完了作业,收拾收拾复习资料(用来复习的)、教科书(用来抄答案的)和练习册(作业),就迫不及待地下楼去了。
我是最后一个出去的,当然也是那位负责“帮忙”擦黑板的“幸运儿”。于是我就把湿抹布像扔沙包一样,不停地往黑板上丢,粉末很快就被沾没了
——完美!我真是太聪明了,哈哈哈哈……
收拾了一会儿,背上书包,关了电闸,从6楼径直往4楼奔去,想看看是否存在现实世界的那个“他”。
我一口气跑了下去,一脚跨过两三个台阶,放学的其他同学包括科任老师都用惊异的目光看向我。我一手推开一个,边狂奔边抱歉地喊道:
“对不起,借过,借过……”
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了,我都感觉自己要变成一匹“千里马”了,不到1分钟就来到了4楼的尽头。
我好不容易才来到最靠边的一个班门前,上面挂着“707班”的班牌
——终,终于找到了……先给我喘口气,咳咳……